这些混混吵得王渊心烦,顿时呵斥道:“住口,个个来!姓谁名谁,做什勾当,跟赵刀有何来往,都给本督说清楚。你先说!”
被王渊点名混混道:“小民陆有田,家住城南民安坊,街面上都唤‘陆二’。小民跟赵刀从小认识,平时也就设局诱人耍钱。这次仁和县、海宁县修路建港,好多住户得搬迁银子,咱
常三贵闻言惊起,愣愣看着蒋信,随即屁股坐到地上。
“儿啊!”
常林氏哀嚎大哭,突然奔到丈夫身边,疯狂捶打:“让你报官你不听,让你报官你不听……都说那赵刀惯会害人性命,你就是不听,你还儿子命来……”
常三贵不言不语,任由妻子大骂。
“拖下去,暂时关押。”王渊挥手说。
王渊对这农妇态度更加和蔼,微笑道:“怎想到来报官?”
常林氏看丈夫眼,吞吞吐吐道:“……草民早就想报官,家男人不准,还打顿。……就想吧,那赵刀惯会破家害命,这回又是干得罪总督老爷事,他怎饶得过们?还不如早点跟总督老爷说,请总督老爷救儿子性命。”
王渊又问常三贵:“这浅显道理,你浑家都想得明白,你怎就犯傻?”
常三贵把头埋得更低,不敢说话。
“说!”王渊喝道。
总督府。
王渊脸色阴沉如水,堂下跪着常三贵夫妇。
常三贵任务,是把每个仓库都点燃。不过刚点燃处,王渊就带人来,吓得他赶紧逃跑,然后在回家途中被抓住。
这货怂得很,四肢都瘫软,浑身不停发抖,趴跪在地上没胆抬头。
“谁让你烧货栈?”王渊问道。
常三贵夫妇被带走之后,蒋信让士卒把十多个混混带上堂。
“总督老爷,真不关们事,都是那赵刀自己干。”
“总督饶命,只是诱那常二河赌钱,其他真概不知。”
“总督大人,冤枉啊!”
“……”
常三贵浑身颤,答道:“草民……草民想着放把火,也查不出是谁干。那赵刀干得罪总督老爷事,不敢不放儿子。他要是不放人,就把事捅出来,到时候大家起死。”
王渊气得发笑:“你要真把货栈烧完,就不是本官想杀你,而是赵刀杀你满门灭口!”
常三贵愣愣,心想:又不傻,肯定先让老婆子到总督府外候着。然后去威胁赵刀,如果不能带儿子回家,就直接向总督告发。他赵刀还敢不放人?
“等着吧。”王渊懒得跟这厮废话。
半夜,蒋信带人回来,禀告道:“先生,赵刀失踪,在赵家床底下发现具尸体,确认是常三贵儿子常二河。”
常三贵哆嗦道:“赵……赵刀。”
“没见到别人?”王渊再问。
“没。”常三贵说。
王渊看他那窝囊样子,就知道问不出什线索,干脆去问他老婆:“你叫什名字?”
农妇说:“林氏,常林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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