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古鲁爬过来亲吻王渊靴子:“愿意终身侍奉天朝将军老爷!”
“站起来说话。”王渊道。
道古鲁连忙起身,佝偻身子站在王渊面前。
王渊喝道:“站直身体!”
道古鲁被吓跳,不明所以,忐忑望向翻译。
转眼之间,牙木兰就已经控制城门,把王渊数千大军放进城内。
“除工匠之外,城中男丁全部杀死!”王渊带领着群疲惫不堪士卒开始造孽。
百年之前,满速儿祖辈们,也是这样占领仰吉八里。他们甚至都不攻城,每次只把城外抢掠空,多抢几次之后,连种地放牧都奇缺人手。这时,他们才选择攻打城池,在城内进行血腥屠杀,把仰吉八里生生杀成绿色。
从傍晚杀到半夜,几乎城内每个角落都沾满血腥,其中不乏有士卒侮辱吐鲁番妇女。但王渊已经管不那多,他正带人抄掠贵族和商人财货,仰吉八里城近百年积蓄正在向他敞开。
第二天早晨,财宝、粮食已经堆积如山。
守将哭丧着脸说:“守城当然很容易,但火者老爷们在城外牧场和种植园,恐怕都要被这些该死蛮子抢光。”
王渊确实在疯狂抢劫,他将剩下部队分为二,绕着城池给抢个遍。总共解救八百多奴隶,俘虏妇女孩童二千有余,收获各种牲畜四千多头,可惜其中没有多少马儿。
直至傍晚,王渊才率部围城。
守将惊讶道:“这些蛮子居然抢财货不走,难道他们想要攻城吗?”
牙木兰安慰道:“肯定不会,可能是吓唬咱们。”
王渊说道:“手下人,个个都挺直腰杆,是堂堂正正男儿!你也是!”
听完翻译内容,道古鲁激动不已,他感觉自己受到尊重,那是种前所未有人格上满足。他昂首挺胸站在那里,等待着王渊指示。
王渊说:“要带兵去攻打吐鲁番
吐鲁番根本不缺粮,至少贵族们不缺,他们只是舍不得分给普通士卒和百姓。所以今年错过春季生产之后,满速儿必须带兵出去劫掠,否则普通民众肯定会饿死大片。
“你叫什名字?”王渊问个奴隶。
奴隶匍匐在地说:“尊贵天朝将军,叫道古鲁,是出生在哈密畏兀儿人,七年前被该死满速儿掳走做奴隶。”
畏兀儿来源构成非常复杂,比如眼前这个,长得更像汉人或蒙古人。他们大多信奉佛教,历史上许多不肯改信,便内迁到大明境内,融入当地成黄头回鹘(撒里维吾尔),渐渐演变成后世裕固族。
王渊点头道:“听人说,你昨天表现得非常勇猛,其他奴隶都对你非常服气。可愿效忠于?”
“他们真过来!”守将连忙组织防御。
牙木兰说:“来帮你守城。”
守将感激道:“谢谢你,朋友,你……”
话只说到半,牙木兰抽出弯刀,精准无比将其割喉。
“杀!”牙木兰麾下八百士卒,对城内守军发起猝不及防突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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