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说:“再过月就要会试,那就等殿试结束,再升王二郎为礼部右侍郎。至于其他治河功臣,内阁和吏部商讨个章程出来。”
朝会散去,不少年轻*员,纷纷朝王渊作揖行礼,
舒昆山和俞琳齐齐出列,给王渊作证道:“确为实情。数万灾民与临清百姓,皆视王学士为青天,当日哭嚎挽留,遍地跪拜谢恩。”
安磐脑子都懵:“不把钱粮摊在百姓头上,难道他能自己变出银子和粮食?”
王渊只能解释:“陛下,当地有不法豪强,曾经勾结刘六刘七,又煽动百姓阻拦工程,所以臣率领运军将其抄家。这钱粮和银子嘛,也抄出些,全都用在治理河道上。包括归善王送给臣银子,也全都拿去治河,臣分文未取,账目写得非常清楚。真正消耗钱粮,白银用四万多两,粮食用将近十万石。”
这才说得过去,群臣恍然。
但也都选择闭嘴,不敢再拿工程款说事儿。
们来讲最合适。”
十位年轻御史起出列。
礼科给事中蔡佑,是临时作为御史巡按治河工程。他冷笑着问安磐:“安给事中,你若出京治河,敢主动请陛下派遣十位御史监督自己吗?若王学士真贪赃枉法,他怎会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?”
安磐说道:“不要讲这些虚言。王学士究竟有没有滥杀官吏,究竟有没有中饱私囊,究竟有没有把东昌府搞得民怨沸腾?你且讲讲这个!”
监察御史张鳌山说:“安给事中,你可知王学士治水,修滚水坝道、闸门三道、河渠条、水库座,究竟所费钱粮几何?”
这些钱粮,让他们做工程都已经够呛,更何况还兼着赈济六万灾民,还发棉衣、棉鞋、路费和种子。
清官,干臣!
就连安磐都不说话,恭恭敬敬对着王渊行礼,老实退回自己班次站好。
朱厚照笑道:“有功必赏。王二郎这次做得大事,又给朝廷省银子,擢升其为礼部右侍郎!”
杨廷和劝谏道:“陛下,王学士还是今科状元,是不是太急点?”
安磐问道:“想必靡费无数。”
张鳌山大声说:“只用朝廷白银三千七百二十八两零五钱,粮食九万余石。这些钱粮,还包括赈济六万灾民三个月,发给灾民回家路费、种子和干粮,还发给灾民每人两套棉衣和棉鞋!安给事中,你说王学士中饱私囊,换你来督造此等工程,翻三倍造价能竣工吗?”
蔡佑笑道:“翻三倍太为难安给事中,或许翻五倍还有可能。”
安磐瞠目结舌:“怎可能只花这点钱粮?定然是盘剥百姓,将工程所需钱粮都摊在百姓身上!”
临时担任御史吏科给事中黄臣说:“盘剥百姓?你自己去打听打听,工程竣工当日,六万多治河灾民,自发给王学士下跪谢恩。王学士回京那天,临清百姓聚集于卫河两岸,同样自发给王学士磕头送行。如果不信,也不想去临清查问,可以问问舒都御史和俞侍郎,他们也是亲眼所见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