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叩拜皇帝之后,便闭上眼打盹儿,站着睡觉他已经练出来。
大臣还未发言,朱厚照就打预防针说:“今日,不许再提乾清宫火灾,也不许再提什边将、番僧!”
言官们面面相觑,都觉得好没意思,不能以正当理由疯狂喷皇帝。
首辅杨廷和出列奏事:“陛下,臣请停止应工作,减免各处织造事务。除司礼监书堂、东朝房及各京仓需要继续修理,其余兵仗局、大慈恩寺僧舍、皇城街路红铺、豹房扩建等,都该停工停建。南京苏杭各处织造,也应即刻停止。实在是户部银子不多,需得集中钱粮全力重修乾清宫。”
这是正事儿,无人反对,朱厚照也说:“准奏。”
黄珂这两年升官就跟坐火箭样,他既是杨廷和心腹,又是王渊老丈人,哪边都愿意给他升官。之前是户部右侍郎,从河南督粮回来就升刑部左侍郎,现在又平调(重用)为兵部左侍郎。
很有意思是,皇帝似乎跟杨廷和达成默契。
杨廷和人旦升迁,往往伴随着帝党升迁。黄珂这次调任兵部左侍郎同时,皇帝从南京召回个大臣担任兵部右侍郎,同时论功将严嵩升为户部郎中,继续管理山东财政和天下盐税。
“贤婿,你在山东做得太过火,当心朝堂暗箭!”黄珂提醒道。
王渊笑道:“多谢泰山大人关心,坐得直、行得正,不怕那些跳梁宵小。”
来做什?”
“哎呀,你不要乱摸,就知道做坏事,”黄峨羞红着脸,“人家只是想跟你每天说话,每天都能见着你而已。”
王渊问道:“真没有其他?”
黄峨窘道:“也有点点,灵儿姐姐孩子,想来现在已经生,也想跟你有个孩子。”
王渊突然翻身:“那就再努力下!”
阁臣梁储随即出列,直接跪在地上:“臣教子不严,以至其草菅人命,
黄珂说道:“归善王谋反案,你究竟是怎想?”
“归善王不是已经自证清白吗?”王渊没弄明白。
个王爷谋反案,时半会儿无法判决。即便办案者伙同诬陷,大家都认为确实谋反,但几个月过去还在讨论该如何处置。在此期间,消息直封锁,归善王也处于软禁状态,王渊忙着治水居然不知道事情变化。
也没人提醒王渊,或许,李充嗣之类*员,都以为王渊跟其他办案者是伙,因此不敢冒昧提起这个话题。
众臣按着班次,来到奉天殿站好。
黄峨羞得说不出话,只能闭上眼睛,把王渊紧紧抱住,任由这个家伙瞎折腾。
折腾完毕,就该洗漱上朝,睡觉这种事情可以留在朝会上进行。
自从把乾清宫烧毁之后,朱厚照变得勤政起来,已经连续上朝大半个月,期间还举办好几次经筵。
群臣反而有些不适应,突然要天天半夜起床,这搁谁受得啊?大家都在暗中猜测,看皇帝这次能勤政多久,没人觉得皇帝能坚持个月以上。
候朝时候,王渊看到自己岳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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