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明朝中期便是如此情况,他们前辈就要惨得多,明初庶吉士大部分都被外放知州、知县。
王渊骑着马儿,身后跟着袁达,打马进城直奔酒楼。
“王学士!”
“王二郎来!”
“王二郎,
都是十多岁小姑娘,玩心还很重,个小游戏就能耍半天。
笑闹过后,黄峨回房取来套便服,亲手帮王渊换上。又给夫君系上香囊,端端正正挂上玉佩,连玉簪都仔细插好半天。
这就是单身狗和已婚青年区别。
王渊以前出门,穿得随随便便。现在浑身打理得丝不苟,居然还破天荒带香囊,这些全都是黄峨悉心收拾。
黄峨带着夏婵,直把王渊送到门口,才笑着说:“二哥早回。”
王渊点头道:“是啊,过两日便要去山东治河,你在家里若是无聊,便跟夏婵来这里荡秋千。还买几个小球,平时没事儿也可以玩玩蹴鞠。”
黄峨当即爬上秋千,笑道:“婵儿,快来推!”
王渊说:“来吧。”
“啊,轻点,都飞起来!”
“夫人,你别装啦,你以前在家里荡得更高。”
王渊正在翻阅历代治理黄河史料,黄峨与夏婵跑进来说:“二哥,你看,庄妃娘娘让内官送来苏绣璎珞。”
夏婵咋呼道:“老爷,可漂亮,是精选贡品呢。”
王渊笑着放下书卷,接过苏绣端详番,点头道:“确实巧夺天工。”
黄峨挑出张最漂亮,说道:“这张做个仲家头饰,送给灵儿姐姐,让阿爸、阿妈他们带回贵州。”
王渊心中感动莫名,将黄峨揽入怀中:“眉儿,你有心。”
“省得,喝完酒就回家。”王渊心情舒畅道。
这趟出去并非喝花酒,而是庆祝同科庶吉士散馆。
被录为庶吉士之后,理应在翰林院学习三年,但经常两年半就毕业,谓之“散馆”。
毕业自然要分配工作,成绩优秀者留在翰林院,二榜进士做编修,三榜进士做检讨。成绩稍差,被分配到六科、六部和都察院。再次者,只能外放出去当知州。
如果庶吉士毕业,却被外放州同知或知县,那只会有个原因:这货得罪人!
“胡说,哪有!”
“哎呀,好像说错话。”
“咯咯咯咯……”
主仆二人阵斗嘴,黄峨在秋千上越飞越高,花园中不时响起阵银铃般笑声。
玩得微微发汗,黄峨才下来休息,夏婵迫不及待站上去自己荡。
黄峨抿着嘴脸甜笑,复又说:“这还有三张,张给阿妈,张给大嫂,张给小妹。”
王渊不知道说什好,只能将妻子搂得更紧。
夏婵却在旁边撇嘴,显然是为小姐感到不值,有好东西为啥要拿去到处送人啊?反正王家人都在贵州,等开春日暖全都要回去,根本不用这样刻意讨好。
夫妻俩说阵情话,王渊便拉着黄峨前往花园,笑道:“眉儿,你看这是什?”
黄峨摸着秋千满脸开心:“专门为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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