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得好都可以当侍郎。但十年过去,他还在当翰林院修撰,只能用人嫌狗弃来形容。
坐在后排余本以手扶额,这位探花郎此刻尴尬无比,因为何瑭是他在翰林院老师。就在前不久,余本受命去学习修史,而何瑭专门教导翰林院后进如何修史。
王渊问道:“此人如何?”
温仁和说:“身才华,满腹怨气。清廉如水,放荡不羁。”
“有何才华?”王渊又问。
温仁和解释道:“现在还留任翰林院*员当中,他是学问最深厚,经学和史学皆通。两年前,你刚考上状元时候,他就上疏整顿吏治、严肃军纪、治财固本。还献上《兵语》五篇,专言军制改革和边疆防御,可惜全被内阁挡下来。自此之后,他就愈发荒唐,经常十天半月都不洗脸洗脚,除喝酒便是钻研学问。”
王渊笑道:“此乃妙人哉,定要结交番!”
面对众人怪异眼神,何瑭毫无所动,大摇大摆走向自己座位。
他今天是来骂皇帝,皇帝若听得进去骂,自然是可喜之事。皇帝若听不进去骂,那就骂得更凶,最好把自己外放去做地方官。在地方当官,至少能为百姓干些实事,可比在翰林院修史强多,这破翰林院他天都不想再多待下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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