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感慨道:“话虽如此,可又有几人能做到?”
钱宁下意识感觉不对劲,不能任由江彬发挥下去,立即接话:“陛下,王学士就能做到。王学士多次冲击上万贼寇,又敢身先士卒以少胜多,全然不顾自身安危,只为竭尽全力忠君报国!堂堂正正之战,贼寇披坚执锐,可比只老虎危险得多!”
朱厚照联想到王渊作战经历,不禁点头说:“确实如此,王二郎可谓人臣楷模。”
李应也跟着说话:“王学士不但不怕死,而且还不爱财。臣听说,他考上状元所收礼物,全都捐给遭受兵灾百姓!便是他授赐良田,也尽量给佃户
经此事,钱宁即将失宠,江彬即将崛起。
王渊说道:“陛下,朱指挥(钱宁)和李三郎,刚才并非不顾陛下安危,他们只是不知该如何营救而已,生怕自己胡乱施为反而害陛下。”
李应立即磕头谢罪。
钱宁感激地看王渊眼,哭嚎道:“陛下,就像王学士说那样,臣真想救陛下啊,若是怕死又怎会留在笼内?臣只怕稍有异动,反而将老虎激怒!”
朱厚照还是比较重感情,虽然心里有疙瘩,却挥手道:“好,别跟哭丧样,朕知道你们心意。”
刚才那场好戏,可谓‘龙虎斗’也!”
这个马屁太低劣,明显拍到马腿上。
朱厚照哈哈大笑,无非掩饰尴尬,钱宁却硬要重新提起,等于是在揭皇帝伤疤。
换成平时,钱宁肯定没这傻,但他被老虎吓糊涂,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朱厚照果然发怒,而且当场就表现出来,呵斥道:“龙虎斗个屁,朕刚才遇险时候,你都在干些什?”李应也被殃及池鱼,朱厚照骂道,“还有你,平时自称豪勇,怎刚才都不敢吭声?”
王渊又说:“陛下,江游击受伤不轻,还是快请御医吧。”
“对,快宣御医!”朱厚照下令道。
江彬看向王渊眼神满是怨毒,显然已经知道谁在踹他屁股,害他刚才差点被老虎吃掉。他跟王渊视线接触,立即低头说:“多谢陛下关心,多谢王学士挂怀,臣点小伤不算什,武将哪有不受伤?”
朱厚照越看江彬就越顺眼,高兴道:“江游击果然豪勇,受此重创居然不皱眉头,关公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!”
江彬说:“陛下过誉,文官不爱财,武官不惜命,这只是本分而已。”
“臣有罪!”钱宁和李应立即跪地请罪。
味责罚只能凸显自己无能和智障,朱厚照接着又开始表扬:“王二郎很好,临危不乱,指挥若定,不愧为朕之肱骨。江彬也不错,敢以身犯险,吸引老虎注意,堪称忠勇!”
王渊抱拳说:“分内之责而已。”
江彬虽然被老虎拍断臂,但到现在都没惨叫过声,他忍痛咬牙,单膝跪地道:“为君而死,乃人臣本分。能用臣条贱命,换来陛下龙体安康,臣便是死又何妨!”
“好,你是大大忠勇之臣!”朱厚照龙颜大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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