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十天背诵军规，后面半个月训导军官，但又不能
直让小兵们闲着。
士卒如果闲得太久，必然生出各种事端，打架、斗殴、赌博什
经常发生，王渊已经陆陆续续打
无数军棍。
该怎发泄士卒多余精力？
踢足球呗。
蹴鞠到明代，已经发展至高峰，点不输给宋代，可谓男女老幼全员参与。
但将台之上，立着六颗被硝制防腐脑袋，随时睁大眼睛望着他们，谁都不敢违抗王渊军令。
最痛苦是冒着大雪站军姿，双腿双脚都冻僵，稍微姿势不合格就要挨罚。好在站阵子就被勒令跑步，跑两圈下来便全身血液流畅。
当天晚上，王渊带着锦衣卫执法队，亲自给军官们送热水泡脚。
这个举措还真感动不少人，享誉京城状元公，居然亲手送来洗脚水，如此关怀士卒文官，寻遍整个大明都找不出来。
王渊把水桶往地上放，态度恶劣道：“都给老子泡脚，免得明天起来腿脚废！”
是莫名其妙搞错，个时辰下来却形成条件反射，听令瞬间就能做出正确动作。
下午开始练“转法”，前后左右转，军官团同样错误百出。前几声命令都能做对，多转几次就转晕，逗得几千士卒哈哈大笑。
袁三更不敢笑，虽然背军规之后，不再直接淘汰小兵，但各种处罚等着呢，最恐怖是扣减当月粮饷。
他上午虽然做错无数次，但只练个时辰就不再出错。下午见鬼到处转，转得他脑子犯晕，平均三个命令，他就要转错次。
太难！
不可言说某部经典著作当中，西门大官人酒足饭饱，便准备去蹴鞠，青楼女子李桂姐也要蹴鞠。圆社（足球社团）队员拍马屁说：“桂姐行头（足球装备），就数数二，强如二条巷董官女儿数十倍。”
明朝文人张岱《陶庵梦忆》记载：“到庙蹴鞠，张大来以‘丁泥’、‘串珠’名世。球着足，浑身旋滚，似黏疐有胶，提掇有线，穿插有孔者，人人叫绝。”
弘治三年状元钱福，专门写首诗来描述女子踢球：“蹴鞠当
铁杆粉丝潘贵感动得热泪盈眶，自己偶像居然送来洗脚水。他立即单膝跪地，抱拳说：“王相公恩遇至此，卑职没齿难忘，今后必定舍身赴死以报大德！”
“少说废话，速速泡脚！”王渊没给好脸色。
“诶！”
潘贵笑嘻嘻脱掉鞋袜，只觉今天洗脚水泡起来特别舒坦，从来没有如此享受过。
整整二十五天，王渊都没有直接训练士卒。
王渊嗓子都喊冒烟，干脆坐在将台上休息，让李应边当标兵边指挥训练。
第二天和第三天，复习第天内容，同时开始训练走正步、站军姿。
此时天寒地冻，甚至下起大雪。
张永那边直接不出操，点卯之后便各自回家。王渊这边却训练如故，只弄来些棉布，包裹军官手脚和脑袋，以防止站立太久被冻伤。
军官们叫苦不迭，满心怨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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