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顿再走,给他们点颜色瞧瞧。”
“……”
骗子们都炸锅,个个气得三尸神,bao跳。
茶铺内客人纷纷躲避,但没有选择离开,而是围成个大圈看热闹。
王渊手持字据说:“为避免给你们惹麻烦,立据时只说借给你们五百两。不管你们签真名假名,手印总不会出错。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若敢赖账就拉去报官!”
“画押,按手印,”金罍随手指着个骗子,“金家做生意是讲规矩,必须有保人,你来做保人吧。”
于是乎,文选司郎中谢麒侄子谢二爷,与他位家丁,很快在字据上签名盖手印。
“给钱吧。”谢二爷摊手道。
王渊脸不解:“给什钱?五百两银子,刚刚给你们啊。”
谢二爷愣愣:“兄台,你是不是忘?装银子布袋还在你手里。”
们互相商量阵,都认为应该随便立个字据,然后拿着五百两定金就走人。
至于那价值三万两茶引,虽然非常诱人,但想想还是算吧。这位金公子是傻子,但他老爹不定傻,恐怕轻易骗不来。
双方来到附近茶铺,王渊取出文房四宝和印泥,突然说:“立字据还缺保人!”
金罍附和道:“对,们金家做生意是讲规矩,立字据必须有保人。不然你们拿着银子跑,们上哪儿找人要钱去?”
骗子们哭笑不得,别人买官生怕被发现,被骗都还不敢报官,头回遇到找保人立字据。
“报你娘官,给打!”谢二爷已经快炸,他从业多年第次被人如此戏耍。
“真给。”王渊叫屈道。
谢二爷终于回过神来,怒不可遏:“好胆,竟敢在京城消遣你二爷!”
金罍演不出那种愤怒时爆发力,只能由王渊代劳。王二郎脚踹翻茶铺里长凳,拍桌子道:“当面立字据,都没转身就不认账,你们还有没有王法!”
“他娘,这些外地人想黑吃黑!”
“怎办?”
骗子解释道:“这位金公子,买官见不得光。家二爷给你们立字据,已经冒很大风险,怎可能再找保人?若是不相信们,那就当今天没遇到,你自己去考会试!”
王渊立即拍桌子:“你们讲不讲道理!家公子要是有把握中试,还找你们买官干什?”
说得好有道理,骗子们竟然无言以对。
还是金公子更大气,边写字据边说:“算,没保人就没保人吧。五百两银子而已,就算是被骗,对金家而言也是九牛毛,只当打发几个要饭叫花子。”
骗子们突然开心起来,很想穿上叫花衣,请金公子多打发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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