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金罍被嘉靖升为贵州左参政,此后辈子都没能再升官。
这货在贵州待多年,认为无法施展才华,干脆选择辞官回乡,跟流放到云南杨慎成为至交好友——这两位都是公子哥,都神童才子,都仕途不顺,谈得来实在情理当中。
第二天,金罍跑去参加鹿鸣宴,金万川则去打听关于王渊消息。
又如何,他还能考中进士不成?大理金氏家大业大,金山银海,缺是官场之人。招个贵州解元做女婿,他这辈子都只是个举人,能给金家带来什好处?”
金罍觉得父亲很庸俗,读书人事情,怎能用金钱和利益来衡量?
但毕竟是父亲,不可当面反驳。金罍拿出那三张诗笺:“父亲且看。”
“好诗啊,这是吾儿近来所作?”金万川毕竟当过秀才,基本诗词鉴赏能力还是有。
金罍摇头道:“贵州解元王渊所作,而且此人今年十五岁。观其才学,前程不可估量,当为二妹之良人也。”
“那再打听下。”金万川还是不相信贵州士子能中进士。
而且,金万川太相信自己儿子能耐,笃定儿子今后能够做方大员,便是普通进士他都有些看不上。
却不想想,自家儿子是啥性格!
历史上,多亏嘉靖朝大礼议。
金罍得罪那些人,在大礼议当中或死或贬,金罍反而因为不合群,被认为是嘉靖皇帝支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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