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似乎已经打出火气,参与斗殴两位生员,居然各自手持木棍。他们把木棍当枪使,来往厮杀皆带着军中招式,幸好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不至于攻击对方咽喉等致命部位。
“咳咳!”
王阳明突然
“詹兄请便。”王渊道。
等詹惠离开,宋灵儿才兴冲冲问:“走这些天,山上有什热闹没?”
王渊笑着说:“打好几架,陈懿鼻梁都被揍塌。”随即又补充强调,“不是打。”
“可惜没看到。”宋灵儿对此颇为惋惜。
两人番闲聊,便带着猫咪和护卫,牵马朝书院走去。
“久闻王学弟才名。”詹惠作揖还礼道。
詹家是贵州大族,其先祖为元代高官。詹惠母亲姓越,同样是贵州大族。
在明代,詹家与越家出堆举人,进士也考中好几个,属于真正书香门第。
王阳明来到贵州第件事,就是前往詹家访友——詹惠之兄詹恩,跟王阳明是同年进士,两人关系还算不错。
詹恩本来在京城当官,因为父亲去世,丁忧回家守孝,结果路途奔波,身染重病而亡。
“王渊,又来啦!”
宋灵儿打马飞奔上山,身后跟着几个护卫,三只豹猫全都挂在竹囊里。
此时距离诸生求学已有半个多月。
六七百人巨大队伍,跑得只剩下三十多人,除开书童等随从,真正生员其实只有二十多。
宋灵儿在山上可住不惯,王阳明对她而言就是催眠大师,听着听着就坐那儿睡着。她中途跑回家趟,可家里也无聊得很,于是又带着土木三杰,跑来龙岗山给王渊送吃。
嗯,那几间茅草屋,已经正式定名为“龙冈书院”。
距离书院还有数十步,便听到阵喧哗声,间杂传来“打得好”、“揍死他”之类呼喊。
“又有人打架!”
宋灵儿欣喜若狂,连王渊都扔下不理,快步朝书院跑去。
王渊对此早就习惯,既习惯龙岗诸生打架,又习惯宋灵儿跳脱,带着微笑慢悠悠朝书院踱步。
王阳明来到詹家之后,才知道自己好友已经过世。非但如此,好友母亲恰巧也死,只剩下好友幼弟詹惠,他还为好友亡母写墓志铭。
几年时间,詹惠父亲、母亲、大哥相继病故,这孩子只有十多岁便开始当家。他把家里事情都安排妥当,这才前往龙岗山,打算拜在兄长同年王阳明门下读书。
“先生在何处?”詹惠问道。
王渊朝身后指:“在教苗族孩童说汉话、写汉字。”
詹惠立即拱手:“王学弟,先去拜见先生,咱们明日再切磋学问。”
王渊正躺草地里看书,拍拍屁股站起来,笑道: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给你带肉饼,猫儿们也来。”宋灵儿笑着跳下马。
王渊朝她身后看去,问道:“这位是?”
宋灵儿介绍说:“詹惠,半路上遇到,就起结伴来。”
王渊见此人儒生打扮,便拱手道:“詹学长,在下王渊,有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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