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很好追查,谁在打扫跟婉容对门房间,那自然就是谁干。男仆也知此理,噗通跪下说:“林爷救命啊!”
“怕什?给站起来!”林管家吩咐其
婉容感觉遭受奇耻大辱,跑下楼对崔慧茀说:“隔壁吴府有人偷窥换衣服!”
“岂有此理!”
崔慧茀效忠是前清皇室,而婉容则是皇室部分,有人偷窥婉容,也等于是在羞辱崔慧茀。
也不跟溥仪禀报,崔慧茀立即召集太监和侍卫,直奔吴光新家门口兴师问罪。
“大胆奴才,赶紧给出来!”崔慧茀大喊。
婉容苦笑道:“又何尝不想顺着他,凭白找不自在呢?”
崔慧茀转开话题说:“娘娘,你眼睛都哭红,好生打扮下吧。先下去。”
婉容走到梳妆台前,仔细打量着镜中之人,发呆好半天才开始梳妆。她昨晚哭得太伤心,最后和衣而睡,衣襟上沾不少眼泪。
梳洗完毕,婉容又回房换衣服,却没注意窗户开着。
溥仪住房子,乃是前清提督张彪寓所。而隔壁紧挨着,则是段祺瑞小舅子吴光新(前陆军总长)公馆。
婉容虽说日子没法过,但她还是没有文绣魄力。宁愿整日幽居在张园,过着被丈夫怨恨责骂生活,也不敢冲破封建礼教,毅然决然地走出去。
皇后离婚,不仅意味着和丈夫分开,还代表着与娘家决裂,那才真孤苦伶仃。
当晚她哭半宿,快天亮才迷糊睡去,觉醒来已是大中午。
“娘娘,该吃午饭。”崔慧茀走进来说。
婉容犹豫问:“他……没事吧?”
吴府人不知何事,但那男仆却慌,连忙跟关系好仆人商量。
吴光新管家出来询问:“崔小姐,你有什事吗?”
崔慧茀说:“你家有个穿蓝色衣服家伙,偷窥家皇后娘娘,赶快把人交出来!”
“呵呵,帮你问问。”
管家不以为然笑笑,回去问仆人:“刚才是谁偷窥皇后啊?”
吴光新家,个男仆正在收拾房间,突然瞥到隔壁窗户里倩影。
男仆忘手头工作,忍不住走到窗前,盯着对面婉容傻看。见婉容正在换衣服,两只雪白胳膊都露出来,男仆两眼发光,馋得直流口水。
可惜婉容只换外衣,没有把衣服脱完,这让男仆大失所望。
“谁?”婉容感应到偷窥目光,立即扭头看去。
男仆吓得连忙躲开,但还是被婉容看到穿着蓝色衣服。
崔慧茀说:“皇上气还没消呢,说是不想吃饭,已经让下人给他把饭端过去。”
“唉,这日子何时是个头,”婉容叹息道,“倒是挺羡慕文绣,听说她当老师很自在呢。”
崔慧茀惊道:“娘娘,你可别学淑妃娘娘,大逆不道啊!”
婉容凄苦地问:“那你说该怎办?”
“还是……还是顺着皇上些吧,别惹他生气。”崔慧茀也很无奈。她从道德上忠于清室,但从情感上却向着婉容,两人乃是无话不谈好姐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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