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带到巡捕房
审讯室，还没审问就要用刑，杜笑山连忙喊：“
是来自首，全都说，别耽误时间
！”
负责审讯警员哭笑不得：“说吧，杜老爷，听着呢。”
杜笑山语速飞快道：“周赫煊得罪褚玉凤，褚玉凤让找人暗杀他。被你们抓起来马六，确实是派出去，但英国人受伤不关事。褚玉凤怕办事不力，他另外安排枪手，英国老爷受伤是褚玉凤找枪手做。还有，不想杀周赫煊，还特意叮嘱马六别打致命地方。而且派人提醒过周赫煊，让他出门小心刺客，都是被逼！没想过要杀人，真。”
警员眉头皱起，此事牵涉到军阀，已经不是巡捕房能够处理，只能上报工部局老爷们定夺。
……
事发地点被几个小队印度士兵封锁，挨家挨户逐个排查，凡是看着像坏人全部抓走。
终于，有两个士兵在屋顶发现步枪和照片，其中
人用带着咖喱味英语欣喜大喊：“找到，找到凶器！”
“是先找到！”同伴连忙说。
“先看到！”之前那个印度阿三怒道。
两人为立功，居然当场打起来，各自被揍得鼻青脸肿。最后打赢那个抢到步枪，输那个只分到张周赫煊照片。
三枪，枪打飞，枪打在周赫煊身上，枪打在他随从身上。后来又被冯司令人追，又打四枪，花口撸子只能装七发子弹，都被打完，洋大人身上子弹真不是打！”
“暂且信你，等把杜笑山抓来再说！把这家伙带去好好关着，绑起来把嘴堵上，别让他z.sha！”
……
朱五见马奎拉肚子直未归，眼看着天色都快黑。他瞅瞅旁边水果摊，心头发狠，准备全部推回自己家去。
刚走没多远，突然被群华人巡捕堵上，领头地问：“你就是朱五？”
“废物，都是群废物！”
“杀周赫煊杀不死，还伤英国人，连枪手都被人抓到。”
“还有你，常之英！你堂堂警察厅长，杀个杜笑山都杀不，你还有脸给俺们褚家做事吗？”
“滚，全都给俺滚蛋！”
常之英等褚玉凤发泄通，才说：“军座，是不是该
他们奔跑着下楼，就跟捡到金子样欢欣雀跃。
……
杜笑山头上戴着假发，装扮成老妈子从后门出府。他不敢乘坐轿车，走几条街才叫来黄包车，直奔英租界巡捕房而去。
半路上杜笑山遇到队巡捕，就跟见到亲人似，他跳下车大喊：“是杜笑山，知道今天枪案幕后凶手，快把抓起来。快！”
众巡捕们面面相觑，然后拥而上，直接把杜笑山五花大绑起来。
“是啊。”朱五下意识点头。
“给抓，”巡捕队长厉声道，“告诉你朱五，你事犯！”
朱五噗通跪地，嚎啕大哭：“长官，水果不要，求你别抓。上有八十老母，下有……”
“带走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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