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解释说：“好像不是马六打伤
，有人在房顶上埋伏
枪手。”
“是褚玉凤！”
杜笑山面色狰狞道：“肯定是他，褚玉凤这损种信不过
，自己也派枪手去刺杀。”
“老爷，现在怎
办？”心腹问。
杜笑山混迹江湖多年，卸磨杀驴事情见得太多，当即说道：“拿衣服和假发来，要乔装去租界，这里已经不安全。”
砸到地上臭骂：“这个杜笑山，尽给俺找麻烦，洋人是他能惹吗？”
副官说：“二爷，这事得早作打算，把咱们摘出来。”
褚玉凤在堂屋里走来走去，反复思量后说：“你去让常之英把杜笑山抓起来，判他个贪污渎职、挪用善款，尽早枪毙！”
“是，卑职马上去办！”副官领命离开。
“等
下，”褚玉凤咬牙道，“不用让法院判，抓人时候直接击毙，就说是拒捕抗命。”
杜笑山去租界做什？
当然是寻求洋人保护，他派人只打伤周赫煊，洋人中枪跟他没关系，杜笑山不愿背这个黑锅。
至于周赫煊那边，杜笑山提前示警，也算结下善缘，说不定还能得到原谅。毕竟，他是受褚玉凤支使，本身跟周赫煊无仇无怨。
本来褚玉凤是不想做这绝，但此事已经牵涉到英国总领事，他必须果断斩掉线索。绝不能让杜笑山把他供出来，否则后患无穷。
这就是民国军阀，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，视国人性命若草芥，却对洋人畏之如虎。
……
杜府。
杜笑山不可置信地看着心腹，语气颤抖道：“怎会伤到洋人？伤洋人还被抓住，马六误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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