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松龄：“
日你妈！这也是
口头语。”
张宗昌：“郭二大爷，你日俺妈，你就是俺亲爸爸，还有什
说？爸爸！”
张宗昌能叫郭松龄爸爸，自然也能叫日
周赫煊说：“现在日本国内分为两派，政客想着慢慢蚕食东北，军人叫嚣着要出兵占领，就看最后哪
派能得势。”
“这个知道。”冯庸点头说。在东北日本人也分为两派，派激进，十年前就密谋刺杀张作霖，幸好失败
；另派温和，比如给张作霖当顾问菊池武夫，就属于温和派，这些年给张作霖出不少主意。
当然，因为张作霖太狡猾，日本人始终占不太大便宜。菊池武夫近年来也憋不住，开始主张武力征服中国，两年前还担任奉天特务机关长。
说起来就是这好笑，张作霖特聘顾问，是日本特务机关长。东北军各种详细情况，早就被日本人摸透，他们对东北军解，估计比奉军将领自己都更清楚。
“但愿国内早日和平吧，单靠奉军是打不赢日本人。”冯庸叹息道。
报馆，社长室。
冯庸正翻看着刚刚编好小学年级语文课本，周赫煊吐槽道：“说冯五爷，你好歹也是东北军空军司令。如今南口那边正打仗呢，怎有空天天往这里跑？”
“空军宝贝着呢，”冯庸自嘲地笑道，“如今飞机全窝在东北，根本就没开过来，这个空军司令就是摆设。”
周赫煊想想九八，暗暗腹诽：空军是挺珍贵，全他娘留给日本人。
冯庸合上书稿说：“你这课本编得不错，像那回事。对，咱们希望小学真不教音乐啥？”
日本关东军规模虽小，但真正打起来必然增兵，而奉军派系内斗严重，根本就不能全力以赴。别不提，就说褚玉璞和张宗昌两人，旦和日本开战，这两个家伙肯定只顾自己保命，不背后捅刀子已是大幸。
张宗昌张大帅那真是能屈能伸啊，不信且看下面段对话——
张宗昌：“他妈，这是哪个龟孙子计划，弄得们这样。”
郭松龄：“你在骂谁？”
张宗昌：“哈哈，这是口头语，并没有骂任何人。”
“小孩子学音乐做什？”周赫煊为人很务实，连办教育也是如此，他说，“有国文和数学两科足矣，国文锻炼学生读写和理解能力，数学锻炼学生逻辑思维。三年级可以再加门思想品德课，从小进行爱国教育，把古今中外民族英雄全编成故事，免得将来培养出批汉*。”
冯庸皱眉道：“看你写《大国崛起》日本篇，似乎料定日本会侵略中国？”
周赫煊笑着反问：“你生在东北，长在东北，难道点察觉都没有？”
“日本……该没那大胆子吧。”冯庸还抱着侥幸心理，但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。
日本人这些年在东北各种秘密动作，其测绘出来地图，比东北军军用地图都精密。这是想干嘛？秃子头上跳蚤，明摆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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