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先生指教。”张学良诚恳地说，已然把周赫煊当成
谋士。他以前身边是有
些人才
，可惜受去年郭松龄倒戈影响，这些人才大部分都散。
周赫煊笑，笑得
周赫煊笑道：“办报。”
“办报？”张学良愕然。
“你看南边哪个党派不办报？舆论即人心，人心即天命，”周赫煊指指天花板，“大帅在北平做那些事，可是很不得人心啊。”
张学良点点头：“派兵包围北大，确实有些过分。”
周赫煊又说：“还有办学。”
但周赫煊坚决不愿蹚浑水，委婉拒绝道：“少帅，恕
能力有限，不敢担当重任。”
换成是褚玉璞，肯定已经生气得骂娘。但张学良只是有些失望，叹气说：“罢，既然周先生不愿意，那就不强求。以后有机会，还要多多向先生请教。”
张学良是很爱学习，他跟着郭松龄学不少，包括爱国爱民、憎恨日本。嗯，你没听错，张学良恨日本人，他早就看到日本对东北企图和威胁。
但恨是回事，日本人真正打来，呵呵。
后来张学良又迷上红色理论，他在30年代后几任机要秘书，全都是党叛徒，《资本论》什
他比很多党员都理解深刻。
育两个月便恢复正常。
张学良和谷瑞玉尽皆苦笑，少帅烟瘾犯起来谁敢劝？更别说捆绑。
嗯，倒是有个人敢。杜月笙帮张学良戒烟时，便是强行玩捆绑Play，少帅对其感激不尽。
张学良是非常渴望戒大烟，历史上他再过两个月就会请医生注射吗啡。结果是成功把鸦片戒掉，却染上吗啡瘾，简直后悔莫及。
“嗙！”
“办大学吗？”张学良问。
周赫煊摇头说：“办小学校，推行基础教育，少帅可还记得德国如何强大？”
“是该办教育。”张学良从善如流。
最最重要是，张学良如今处境很尴尬。名义上是联军总司令，其实无法掌握兵权，他连以前老部下都不敢联系，必须韬光养晦才行。
周赫煊建议，表面上说什办报、办学，其实就是在让他养望，而且还不会招来张作霖忌惮。
诡异就在这里，张学良非常认可赞同红色理论，却又对此畏惧有加，矛盾到极点。
周赫煊突然问：“少帅有何打算？”
张学良愣，随即苦笑道：“能有什打算？”
周赫煊说：“不如安心做几年衙内吧。个有所作为，又没有威胁衙内。”
“怎讲？”张学良意识到周赫煊在给他出主意。
张学良猛地砸断烟枪，咬牙对副官说：“鹤如，下次烟瘾再犯，你就把绑起来。喊救命都不准解开，听到没有？这是军令！”
副官迟疑数秒，猛地抬手敬军礼道：“是！”
周赫煊冷眼旁观，以张学良毅力，能不能成功戒烟还难说。
张学良让副官和谷瑞玉退下，诚恳地说道：“周先生，你是否愿意担任机要秘书？”
机要秘书可比俄文秘书高级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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