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上生存。”
胡松笑道:“不上网就会死吗?”
宋维扬说:“死倒不至于,但肯定与社会脱节,就像个终南山隐居修士。人是群体性、社会性动物……”
胡松很快就发现,不上网会不会与社会脱节他不知道,但他今天采访已经与预设稿脱节。他本来想跟宋维扬聊科技、聊网络,却朝着社会学与哲学方向去不回,好几次他想扳正都扳不回来,宋维扬总是聊着聊着就聊成社会学与哲学问题,甚至最后朝着心理学方向狂奔。
嗯,宋维扬在复旦读书那会儿,心理学也是必修科目。
当话题越聊越深入,胡松已经快招架不住,都不知道该怎接话提问,只能引导宋维扬继续往下说。最终,两人在传播学领域碰头,这是胡松本来专业,他终于能够比较针对性提问。
回到杂志社,胡松在文章开头就写道:“宋维扬并非纯粹商人,他更像个哲学家、社会学家、心理学家,他对传播学也有非常深刻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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