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，只要你去吃顿饭就行。”老何连忙赔笑。
两人坐着老何
车，很快来到县里
家中档餐厅。
周钰稍显惊奇：“平时那些大老板请客，不都选在帝豪大世界吗？”
老何忍俊不禁，解释说：“你不知道，这位牛总刚刚从金牛商学院回来，就是首富宋维扬开那个私人学校。牛总在金牛商学院只学
七天，回来就跟换个人似，他经常带在身边小蜜不见，还跟朋友说做人要低调，现在逮谁都张笑脸。”
“哼，装腔作势！”周钰冷哼声，他对牛广成成见太深。
岭南山区，某县城。
周钰是县中副校长，十年前他就已经是副校长，直到现在就没挪过窝，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在这位置上干到退休。
“老周，请你今天务必赏个脸，不然
跟牛总没法交代啊！”个老朋友已经劝好几天。
周钰板着脸说：“老何，咱们是多少年交情？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人，最烦跟那些不三不四混混打交道！那个什
牛总，刚分配到中当老师时候，他就已经被关进监牢里去。个社会渣滓，企业家队伍里败类！”
老何苦笑道：“那都是历史问题，放到现在根本不是个事儿。人家当年不过是从农村收购鸡蛋，运到县城里给黑市商贩供货而已，被安个投机倒把罪名判六年也蛮倒霉。”
老何领着周钰来到餐厅包间，刚推开半扇门，就大笑着说：“哟，牛总，你怎提前到？”
牛广成起身到门口迎接，笑道：“今天宴请是周校长，周校长在本县德高望重，怎能摆谱让他等着？当然是应该先来才对。周校长你好，是牛广成，谢谢你能赏脸来吃顿便饭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，周钰还真没机会发火，只能板着脸跟对方握手，然后坐角落里句话不说。
“小
“看他是罪有应得！”周钰冷笑道，“半个县城黑市鸡蛋都由他供货，里头就没有什猫腻？这混蛋带人提着棍棒，在农村挨家挨户敲门，吓得农民只敢把鸡蛋卖给他。幸好他81年就投机倒把进去，要是等到83年，百分之百吃花生米！”
老何解释说：“可人家也没有,bao力压价，都是按乡镇集市价格收鸡蛋，这还省农民赶集卖蛋时间。你别看牛总凶名在外，但他真没做啥害人事，只要别人不抢他矿，他什时候主动招惹过别人？”
“你究竟收他多少钱？”周钰问。
老何有些无奈地说：“分钱没收，真，说半句谎话就是王八蛋。他以前帮过大忙，总得给面子不是？牛总只是请你吃顿饭，让从中牵线，你就去吃顿嘛。”
周钰早就被这个老伙计烦得不行，他把钢笔插到胸口衣兜里，郁闷道：“吃饭可以，别搞那些乱七八糟勾当，也别想拉下水做什见不得人事。老何，提前给你说声，那个牛总要是把惹毛，当场翻脸可别怪不给你留情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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