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军也不知道客气，大大咧咧上车，被司机带去郊外农村。
转眼就到
村里，聂军
路欣赏着乡村景色，突然喊道：“停下。”
司机立即踩住刹车：“聂先生，还没到呢。”
“那是不是小偷？”聂军往村道
右侧指去。
司机定睛看，果然看到大约三百米地方，山坡下有栋二层自建楼房。楼房大门紧闭着，人搭着楼梯往上爬，另人鬼鬼祟祟守在院坝里望风。
门卫显然不相信：“竹竿还用布条缠着？”
“把宝剑。”聂军实话实说。
门卫自动脑补道：“这是送给小宋老板礼物吧？肯定是古董字画。”
聂军笑道：“你真聪明。”
门卫给聂军泡杯茶，捧过去说：“先生是搞艺术？”
聂军记不住宋维扬号码，掏出手机又发现没电，只能在门卫室给手机充电。折腾好半天，终于找到号码给宋维扬打过去：“老宋，
是聂军。”
“哟，聂大仙居然记得给打拜年电话啊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宋维扬调侃声。
聂军说：“在仙酒集团后大门，好像是仓库区那边。你给门卫说声，让他指下路，今年春节就在你家里蹭饭吃。”
宋维扬道：“在外公外婆家，你等着别动，让人来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聂军说。
辆运包装纸箱卡车，缓缓驶到仙酒集团总部厂区。
司机对坐在副驾驶聂军说：“宋老板家离这里不远，就老厂区宿舍园那边，你自己打听下就能找到。”
“谢谢师傅。”聂军推门跳下。
这家伙脚踩着双旅游鞋，下身穿牛仔裤，上身是及膝风衣，背后还斜背着什
玩意儿，用布条缠得严严实实。
送货卡车很快进去，聂军走到门口问：“请问宋维扬家在哪边？”
二楼
聂军点头道：“嗯，是流浪画家。”
门卫心中疑惑顿消：“就说嘛，小宋老板同学肯定不是般人。你要不是大老板，就肯定是艺术家。”
两人瞎扯片刻，突然辆轿车驶过来，停在大门口问：“哪位是小宋老板朋友聂先生？”
“你好！”聂军挥手道。
司机连忙下车，打开副驾车门道：“聂先生请。”
等电话挂断，门卫态度变得愈发恭敬，递过去根红梅：“先生，请抽烟！”
“谢，”聂军把手摊，“麻烦再借个火。”
门卫连忙掏出打火机递火，同时对聂军无比好奇。因为这家伙胡子拉渣，衣裤鞋子都脏兮兮，甚至风衣还破个大洞，乍看就像是哪儿来流浪汉。
“你这是什？”门卫指着聂军后背问。
聂军笑道：“竹竿子。”
门卫警惕道：“你找小宋老板有什事？”
聂军说：“是他大学同学，前不久去游峨眉，顺便过来看看。”
门卫仔细反复打量，有些拿不准，问道：“你有小宋老板电话吗？”
聂军说：“手机没话费，借你门卫室电话用用。”
“打吧。”门卫不敢怠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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