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维扬笑道：“这事儿
不清楚，问爸去，他
人脉更广。”
“对对对，就是来找他。”二舅急切道。
宋维扬自个儿回房玩电脑去
，二舅和表哥跟着进屋，在郭晓兰那里哭诉
阵，终于见到宋述民本人。
宋述民和颜悦色安抚道：“不要急。采砂船事情，打声招呼就能解决。不过嘛，你们还是要把证件补全，而且那些河沙产权是全村，所得利润你们也不能吃太多。”
“又不是个人得好处，几个村干部加起来拿三成。”表哥不高兴道。
晚上，宋维扬把陈桃送回去，在那边腻歪阵，才慢悠悠驱车返家。
宋其志也应酬回来，身酒气，正迷糊着给父亲汇报酒厂情况：“除胡叔叔和周叔叔，其他跟你起创业元老都腐化。不是说他们贪污腐败，而是没有进取心。他们觉得公司已经够大，没必要再瞎折腾，可以躺在功劳簿上安享晚年。跳得最凶两个，按照小弟主意引蛇出洞，已经把他们逐出公司，只保留少量股份。尸位素餐那些，也把他们调到闲职部门，但私底下怨言很大，而且经常利用关系把亲朋好友塞进公司。”
“你用人制度有漏洞。”宋述民说。
“不是制度问题，是人问题，”宋其志点上支烟，吞云吐雾道，“准备把人事部门主管给撸，方方面面都清理遍。做完这些，爸就可以回来当董事长，到时候什
事情都更顺手。”
宋述民已经在监狱里戒烟，起身去把窗户打开，笑道：“用得着你来唱白脸？以后做董事长，总经理还是你来干，得罪人事情都交给，你安安心心把工作搞好就行。”
宋述民收起笑容：“那你说，拿好处村干部都有谁？让人好好去查查。”
二舅道：“这有什好查，都村里自家人，沾亲带故。”
宋述民巴掌轻轻按在沙发扶手上：“开采河沙，可以睁只眼闭只眼，但别搞得太过分。兔子还不吃窝边草，你们在村里横有意思吗？还有你那个副镇长，没把你撸到底，已经够给你面子。这样说，你们明白？”
“是你让人搞？”二舅顿时气得跳起来，“妹夫，没你这样做事啊。你不帮就
父子俩进行交流时候，宋维扬也回家，在家门口碰到二舅和表哥。
“扬扬，你可要为舅舅做主啊！”二舅心急火燎道。
宋维扬头雾水，问道：“怎？”
二舅说：“有人在搞们家。之前做副镇长，本来是主管农业，现在突然被调去搞文化服务，搞什农村扫盲。还有你表哥，三条采砂船全被扣，说什证件不齐全。这是有人不给面子啊！谁不知道是你舅舅，他们不给面子，就是不给宋家人面子。扬扬，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？”
“对啊，”表哥也气愤道，“全市采挖河沙，有几个证件齐全？凭什不扣别人船，专门扣？这他妈是有人在下黑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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