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信问：“为什
非要去鲁省？”
宋维扬解释说：“全都在西康生产，运输费用太高
。在鲁省建新厂，可以辐射整个东北、华北、华中和华东，船运和铁路运输都很便利。当然，最重要
，是鲁省那边有个市领导外号叫做‘陈卖光’。”
“陈卖光
知道，找他买厂子，确实很方便。”杨信笑着说。
“陈卖光”从1992年就开始卖企业，是真正改革先驱，当时轰动全国，甚至传到港城，“陈卖光”这个外号就是港城媒体给起。
而且，他不是随便乱卖，只把国企卖给内部职工，搞是“股份合作制”。几年时间，那座县级市生产总值就翻接近五倍，可谓相当成功。
失，全部变成百事可乐。
这样例子太多，比如“美加净”，中国最大家化品牌，曾生产中国第
瓶摩丝、第支防晒霜、第支护手霜，牙膏出口量占全国总额70%。四年前，美国庄臣和美加净合资，很快雪藏“美加净”这块牌子，只用两年时间，美加净销量就从3亿元降到600万。
还有雪花，还有香雪海，当年响当当民族品牌，全都是这样被弄死。
多年以后，天府可乐、美加净、香雪海重出江湖，但已经只能卖情怀，90后新代根本就没听说过。
这些企业，其实都盈利极佳，为什非要搞合资呢？
当然，这些被内部职工买下企业也有搞得不好，宋维志只是过去碰碰运气，看能不能接收家饮料灌装厂——主要不是买工厂，而是看好那里政策，政策环境在90年代比什都重要。
往往是地方z.府牵头，理由是引入国际先进管理经验，引进国际先进技术。事实恰好相反，技术和经验都没引进来，反而把自己给搞丢。
雪花和水仙都是被美国惠而浦搞死，其中有个故事让人很绝望：水仙滚筒洗衣机经常玻璃罩破碎，中方基层员工汇报说，这种损坏是物流工人,bao力操作导致，只需在包装箱里多加层2块钱海绵即可解决。但美方人员却不认可，需要通过研发和产品部门多次试验，来重新检验洗衣机产品质量，光是上报、研发和讨论就用好几年时间，最后发现果然是物流工人搞事，而那个时候牌子都毁掉。
国际先进经验没见着，美国大公司病倒是深刻认识。
“既然不搞保健品，这3000万贷款准备用来做什？”杨信忍不住问道。他是总经理，职责在身，必须问个清楚。
宋维扬笑道：“去趟鲁省，买家工厂，作为生产冰红茶分基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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