倍工资,偶尔会有跑关系商家塞钱。父亲不解释,直挥手说反正不去。亲戚来拉母亲去劝,母亲淡淡地说,他不说就别问。
后来父亲果然没回宁波,拿着此前在宁波攒钱,开过酒店、海鲜馆、加油站,生意越做越小,每失败次,父亲就像褪层皮样,变得越发邋遢、焦虑、沉默。然后在读高二时候,父亲次午睡完准备要去开店,突然个跌倒,倒在天井里。父亲中风。
也是直到父亲中风住院,隔天要手术,躺在病床上,母亲这才开口问:“你当时在宁波是不是有什事情处理不来,干脆躲吧?”
父亲笑开满口因为抽烟而黑牙齿。
“就知道。”母亲淡淡地说。
父亲当年建成那座石板房子,如今只剩下南边那片。
每次回家,都到南边那石板老房走走。拆掉是北边主房,现在留下没完成拆建部分,就是父亲生病长期居住左偏房,和姐姐出嫁前住右偏房。在左偏房里,父亲完成两次中风,最终塑造出离世前那左半身瘫痪模样。而在右偏房,姐姐哭着和说,当时窘迫家出不起太多嫁妆,她已经认定自己要嫁个穷苦人家,从此和些家里比较有钱朋友,断联系。
记得她说那句话那个晚上。她和当时男友出去不到刻钟就回来。进房间,躲着父母,声不吭地把拉到边,脸涨得通红,眼眶盈满泪,却始终不让其中任何滴流出来。平复许久,她开口:“答应,从此别问这个人任何事情。如果父母问,你也拦住不要让他们再说。”
点点头。
直到多年后才知道,当时他问姐:“你家出得起多少嫁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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