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倾盆大雨,而守夜瓦格剌卫兵丝毫不敢懈怠,仍兢兢业业地守在那里,忽然,顺着直流进城那条河上游,飘过来个粗陋木筏子,上面似乎还有东西。卫兵揉揉眼睛,大雨叫他有些视线模糊。
筏子越来越近,随后,卫兵看清上面东西,他慢慢地张大嘴,眼睛差点瞪出来,喉咙里发出古怪声响,缓缓地伸出只手,指着河里,竟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出。
格西是在睡梦中被惊醒,他睡得很轻,枕戈待旦,外面有喧哗,立刻便睁开眼睛。还没来得及呵斥,他贴身侍卫便连滚带爬地扑进来:“首领,首领……白狼!是血涂白狼!”
格西把推开他,大步往外走去。
河边越来越多瓦格剌士兵不听调令而聚集在那里,又道惊雷劈下来,冷蓝色光照亮每个人脸上恐惧。
偏僻地方?
他该是回到南疆吧?
平安就好。
风卷起乌云,终于声惊雷劈下来,整个大地都在震颤。
景七却心里喜,找人夜观天象,本是说这宿会有雨,竟不曾料到,这个季节还能有雷,但看这点,便能自安慰句大庆气数未尽。
“所谓‘血涂白狼’说是种极恶毒诅咒。”景七小心地将手上伤口用绷带缠好,轻轻地笑笑,他身上衣服全湿透,紧紧地贴在身上,却仍旧不慌不忙地说道,“瓦格剌人相信,狼是上天使者,尤其是额头上有灰毛白狼,是会飞,这种狼杀不得——传说当年恶魔诱惑鲁瓦族首领,说饮白狼血,用血红带子将狼尸体那样捆绑起来,在撒上血红色玛瑙石,便能获得无上力量,鲁瓦族首领那做,也是在个大雨夜里,然后……”
又道雷劈下来,几乎将他声音淹没在其中:“整个鲁瓦族,三日后,男女老少,个不剩地,死个干干净净,方圆几十里,竟连个活物都没剩下。”
个天窗瞪大眼睛:“王爷,这……这……真?”
景七挑挑眉:“当然是扯淡,鲁瓦族明明是被临近个部落给灭,那临近部落本是和他们定过契约,又看上人家草场,出尔反尔,又怕人骂婊子,才
几人在望月河上游接近源头地方下马,此时豆大雨水已经落下来,景七抹把脸,这才知道什叫凄风苦雨——顾不上打理自己,叫人将那大布袋子打开,里面竟是两头异兽。
然而仔细看,又不是什异兽,分明是两头身形极其巨大白狼,最奇是,那白狼额头上,竟还有撮灰色毛,像是冠冕般。
个天窗不禁问道:“王爷,这是……是狼?”
景七又从大布袋子里抖出几条血红带子,用牙撕开,手脚麻利地绑在大狼尸体身上,用某种相当奇特方法打个结,随后割开手掌,叫血滴在白狼皮毛上,被雨水冲,立刻晕开,染大片。
做完后,他轻笑声:“狼?这可不是普通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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