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七笑起来,咬着他耳朵道:“晚上去你房里。”便放开他,径自转身走。
乌溪在原地站好会,还觉得有些虚幻,同手同脚地梦游似飘走。用晚膳时候因为走神走得厉害,连着掉两副筷子,最后竟连碗都失手打破,怕他住在王府不便,特意跟过来伺候奴阿哈只觉得自家巫童是中邪,张脸时而凝重,时而飘红,时而又露出难以言喻傻笑,分外诡异。
好容易吃顿惊心动魄饭,恐怕他连吃是什都不知道,乌溪早早地便让奴阿哈给他打热水来洗澡,奴阿哈惊悚地问道:“巫童,晚上不练功?这早便要休息?”
乌溪答非所问地道:“今天晚上你早点休息吧,这不用你。”
奴阿哈眨巴眨巴眼,又眨巴眨巴眼,于是认定他是中邪。
,拖着长音调笑道:“那天是谁很有气势地威胁说,凡喜欢人,个不剩地都要杀?这会你害什羞?”
任谁叫心爱人压在大树上、这样撩拨也受不,何况是乌溪这个方知何为情,尚不解何为欲年轻人,他只觉血气阵阵地上涌,局促地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,脑子里空空片,只会说句话:“北渊……你别闹。”
景七目光流转,指尖拨弄着乌溪鬓角头发,瞄着他领口,将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是贴着乌溪耳边道:“因你句威胁,怕闹出血溅三尺事……本王不知睡多少天没人暖冷被子,巫童这样不厚道,便连点补偿都没有?”
乌溪脑子里轰声,勉强结巴出句话来:“北北、北渊,这……这不对,你、你尚未正式成亲,不、不应该这样。”
景七足愣片刻,才反应过来他是什意思,终于破功,趴在乌溪肩头大笑起来。
月上柳梢,乌溪心神不宁地拿起本书,从头翻到尾,也不知道看什,脑子里跑马车似,天色越暗便越不着边际,不知过多久,忽然,门从外面“吱呀”声被推开,乌溪立刻抬头。
就见景七只松松散散地批件珍珠白袍子,头发披散着,似乎才洗过晾干,不慌不忙地对他眨眨眼睛,回手将门拴上,向他走过来。他每走近点,乌溪心跳便快上几分,等到景七
世上怎会有这样奇葩,而这样人,又怎会偏偏被他遇上?景七开始觉得这是老天爷在补偿他,可仔细想想,却又觉得老天这是换种法子在耍他——
不叫你求不得,便叫你爱别离。
他笑音突然止住,低着头,乌溪看不清他神色,只觉得有些心慌,犹豫下,握住景七肩膀,问道:“北渊,你怎?”
景七摇摇头,抹掉眼角笑出来眼泪,忽然扳过他脸,直白地问道:“想要你,你给不给?”
乌溪喉头不自然地动动,愣会儿,心里直有个声音在说,这是不对,可在景七那仿佛有种蛊惑样眼神注视下,那声音越来越弱,终于缓缓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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