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,这群大人门无情无义起来,可比那跑江湖倚栏杆婊子戏子绝。
张进便将爱子尸体藏在自家冰窖里,秘不发丧,自己花三天晚上时间,把这些年来那些个脏臭密封东西都折腾出来,账本放边,书信放在另外边。随后坐下来写封折子,耗子药准备好多份,自己留份,也给各房小妾人留份,不能叫她们活受罪守寡。
写完以后张进又琢磨起来件事,这折子递上去,要能叫皇上看见,需得京里有人给帮着出头,要不然到最后折子落在谁手里也说不清楚。张大人这多年来,京里门路全都是他这回要扳倒人,他第个便想到大皇子赫连钊。
对外只说生恶疮,然后自己偷偷摸摸地上京城,去见赫连钊,先是不分青
周子舒下手,从来干净利落不留余地,该死死,该活活,不该传出去事,便是死人都不知道。
个月过去,赫连琪已经忘他那只养在城北兔爷开始找新乐子时候,西北张家已经翻天。
张进侧室,张汀宇亲娘听见带回去消息就差点死过去,好不容易给下虎狼药弄活过来,又病不起,没几日便下去陪儿子,老管家第二日找根麻绳,在自个儿房里上吊,等人发现时候,尸体都凉,张进口血喷出足有三尺去,痴痴呆呆要死要活大半个月,后来叫家人号丧似嗓子“老爷您死,谁给少爷报仇啊”生生地给震醒。
张进边倒气边琢磨明白,自己也没儿没女,眼看就绝后没指望,真死,老张家也就散,他就想,这大半辈子都给那赫连家小子卖命,卖到这个下场,不值,真不值当。
于是又不想死,有精神头儿,决定鱼死网破地斗上斗,不能光自个儿家破人亡,死也得拉个垫背。
果子生虫无所谓,但是要是打心上坏起来,那就彻底没法吃。
赵振书几十年如日敛财贪墨,将上上下下打点得服服帖帖,秘诀就个,跟着他有钱花,不跟着他天高皇帝远,就地就能给办。
来硬,他手底下有支瓦格剌人队伍,都是茹毛饮血畜生,谁有实惠就跟着谁干,个个壮得跟小山似,凡人三五个不是他们对手。来软,打从西北春市到京城线,所有商号车马队,若不是被他压制好,便是有他人做东家,在西北那无往不利。
甘肃巡抚张进跟赵振书好得要穿条裤子,俩人数十年来狼狈为*,不分你,情同手足,就差烧香拜佛地义结金兰,终于,在赫连琪出圈壮举下,又在赵振书都不知道怎回事情况下,默默地崩。
张进知道,这事叫着赵振书没好处,交情再好,人家也是赫连琪人,从二殿下那里不知道牵着多少条实惠线,是绑在根绳子上蚂蚱,何况赵振书有妻有子,家大业大,也犯不上为所谓“交情”冒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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