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
见他来,除赫连翊,都站起来。
乌溪觉得自己来得有些不是时候,无奈这个时候想退出去已经来不及,只得路被景七拽进去,在门口对赫连翊微微低下头:“太子殿下,还有周……”
他顿下,不知道该怎称呼周子舒。
景七接道:“大侠。”
周子舒笑道:“草民可万万当不起小王爷这声大侠,不过届江湖草莽。草民在家行三,巫童叫声周三便是。”
乌溪被平安请进去时候,正听见王府里个女人歌声和着琴音悠悠地飘出来,他脚步顿,就听出这个唱歌人,正是那天望月河上月娘,毕竟有生以来,他从未听过第二个女人,能把歌唱得那美。
凝神细听,只听苏青鸾唱道:“凤阁龙楼连霄汉,玉树琼枝作烟萝,几曾——”
抬头景七从亲自迎出来,笑眯眯地拉他:“正好有位稀客,你有耳福,快进来起坐。”
小紫貂从他袖子里蹿出来,见乌溪特别亲,立刻抛弃现在好吃好喝供着他人,扑向乌溪怀里,景七笑骂句:“没良心小畜生。”也就随它去。
乌溪问道:“是月娘吗?你叫来干什?”
乌溪摇摇头,本正经地说道:“周先生,你是有本事人,应该尊敬。”
景七道:“在座诸位除区区不才在下,恐怕都是有本事人,这位——”他指着那位蓝衣书生说道,“这位乃是今科新科状元,陆深陆大人,如今暂时屈于翰林院,是大庆未来栋梁之才。”
他倒没吹牛,前世他死时候,记得陆深已经是当朝宰相,眼下在翰林院做些打杂抄书事,确实是委屈他。
陆深其实是陆仁清侄子,自小有神通之名,虽说论学问本事,当个状元也名至实归,却奈何文人相轻,总有那些个爱背后嚼舌根阴阳怪气。况且人们明里暗里提起他来,都爱在前边给安个“陆大学士亲侄”,好像他借着叔叔东风上位似。
所以这陆状元生平最恨就是别人提起他叔叔,偏这话不孝,又说不得,暗暗郁闷良久。却听见景七介绍他时虽极尽推崇,却丝毫不提陆仁清,只觉比什都受用。
“哎呀,你倒听出来。”景七冲他挤挤眼睛,他第二个问题只当没听见,“怎,吾家少年初长成,开始寤寐思服,辗转反侧不成?”
乌溪没听懂他说得什意思,看他猥琐表情,也知道不是好话,于是直接忽略,问道:“她唱什?”
“好曲子。”景七轻轻地笑下,“前人遗韵,亡国之音哪。”
乌溪不明白为什“亡国之音”是好曲子,景七却已经将他拉入小园中,园子中间坐着个弹琴素颜女子,周围围坐几个人,正中央是赫连翊,旁边,除那天晚上认识周子舒,还有两个陌生人。
个容长脸,白面,书生打扮,席蓝衫,另个身长八尺有余,铜铃眼,宽肩膀,虽也作书生打扮,腰侧却挂把佩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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