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阿伈莱在和其他人交代晚上事,叽里咕噜用是南疆话,景七听不懂,不过猜也能猜到他们说什,也没去管,坐会,有些迷糊起来,于是靠在床边上闭目养神。
到快天亮时候,乌溪忽然睁开眼睛,他动,景七就醒,伸手试试他额头,发现仍有些低烧,知道他身上肯定是不舒服,便问道:“你还疼不疼,喝水?要用什药不用?”
却见乌溪副怔怔样子,像是被梦魇着似。
景七轻轻拍拍他:“乌溪?”
乌溪呆呆地望着他,哑着嗓子说道:“刚才看见你……”
刚才那嗓子估计还把人家激怒,所以脚步更快些,再不走要赔钱……”
他话音突然顿住,因为乌溪晃晃,竟头栽在他身上。
景七后退半步才扶住他,只觉放在他后背上手上湿漉漉,心里就紧:“你受伤?”
乌溪咬着牙半晌没吱声,紧紧地攥着他衣服,气息粗重,良久才缓过来点,按着景七肩膀勉强站直:“没事,不疼,也有解药,不用扶着,可以走。”
这孩子比活驴还倔,景七懒得理他,直接对阿伈莱道:“背着他。”
景七愣。
只听他道:“梦见你……满头白发地坐在块大石头前边,跟你说话,你却不理……”
阿伈莱这个听话,不由分说地强行将乌溪背在背上,三人都带着身血迹地回巫童府。
当晚乌溪便发起烧来,用毒这方面,他敢称第二,估计整个大庆也没人敢称第,几个守着他南疆武士见也都说没事,是服下解药正常反应,烧宿就没事。
小貂巴巴地蹲在主人床边,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又用小脑袋去顶乌溪,见主人不理它,便“吱吱”地叫起来,瞅着实在可怜。
这巫童府都是帮大老爷们儿,连个侍女都没有,景七叹口气,觉得自己就是个看孩子命,遂留下来,叫阿伈莱找个人去王府找平安知会声,又嘱咐转告平安,从现在起,王府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府,切等他回去发落。
完事后景七在边坐下来,把小貂捞起来放在怀里,叫人端盆凉水,浸湿巾帕,放在乌溪额头上,给他降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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