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色字头上把刀。”捏下衣服底下,他那只不老实手。
“跟他能相提并论?”说完个翻身,将她压在躺椅上,说那多没用,现在终于可以进入正题吧?刚进门时,心里就直念着这滋味。
衣衫悉索声中,她无奈地问他句:”能回床上?”这地方实在是不舒服……算,他看上去像是没什空,将就下吧。
静谧浴房,浴桶里水还微微冒着热气,烛火半跳着,似乎想越过屏风去偷窥后头风景,可任凭它怎跳,都看不到后头人儿,只听到阵阵声响。
“延初……要不们再生个女儿吧?”这是她第次唤他名字。
余,倚在他肩上叹声,京城里虽繁华,她却始终没有归属感。
李楚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抚,抚着扶着,手指便改道,从中衣下摆里钻进去,被小七把摁在身前。
“魏贺楠事已经求到大伯和大伯母跟前,他们都没有直接找,反而是通过洛君口说给听,总觉得像是有些生分。”往常有什事都是直接找她去说,自从嘉州回来后,总感觉东府那边行事特别小心。
李楚扬扬眉毛,“大约是觉得成人吧。”坐上北府大都护位子后,大小也算是方诸侯,自然跟以前不同。
“……”果然是高处不胜寒,坐得越高,身边能亲近人越少,“那个魏贺楠到底怎得罪你?”这事小七直很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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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完恒哥儿后,小七其实是想要个女儿,人不都这样?生女儿想要儿子,生儿子又想要女儿,贪心不足蛇吞象。
生下轩哥儿后,小七本打算扎口自此不再生——古人生孩子真是在黄泉路上徘徊,可看着别人家萌萌小棉袄,又止不住自己哈喇子,个没忍住,便当回食言而肥者。
怀三胎时,家人已经搬到羊城,李楚忙着整顿军务没工夫陪她,无所谓,羊城那帮太太团还在,她
“他不知打哪儿弄来老黄历,联合几个人,参本,说在北伐时,几次三番擅自调兵,并与北齐私下谈判,有通敌之嫌,请太尉府详查。”冷哼声,“那家伙这几年升得太快,怕是有些忘乎所以,仗着有魏家护着,再加上梅家在后头撺掇,大概是想借着这个由头,让梅家作证,举向秦川发难,好让他在魏家得到更多关注和栽培。”可惜梅家被抢先定罪,所以他就成笑话,魏家转也快,立马就跟他划清界限,罪责只能他个人顶着。
“你打算怎办?”小七问道。
“按大周律法。”正好趁机把他之前在北伐营里那些被迫无奈瑕疵通通抹平,从某方面来说,那个魏贺楠也算是帮他解决后顾之忧。
“梅婉玉来见,给下跪。”小七道。
“蠢妇,若非她从中撺掇,又怎会连累魏贺楠前程?”风里来,雨里去拼大半辈子,全毁在个妇人手里,真不知该说这魏贺楠可怜,还是可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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