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要看夫人选择,你冤屈和儿女姻缘,孰轻孰重?”虽然她自己遇到这种事也未必能处理好,但绝不会像这个魏刘氏,害人害己。
“自然是孩子重要,只是……”她就是憋不下这口气,丈夫出身不好,这些年直仰仗自己娘家,如今他发达,用不上刘家,对她弃如敝履。这个苦让她闷不吭声自己吞?没门!她不好过,他们也别想好过!
“夫人出身西都权重之家,膝下子女也陆续成材,以
日里,刘家小舅子去他们府里闹场,估计是关系闹僵,故意给刘家难看呢。”个不知名贵妇丁挤进人堆里,爆出最新戏码,顺利拉近和众贵妇关系。
几个人聚在堆儿,像咬食鱼苗似,戚戚索索聊着。
而这厢,小七把茶碗放下,望眼亭外风景,回头打断对面滔滔不绝,“听说贵府长公子人品才学都是上佳,今年还进太学,不知定哪家姑娘?”能进太学子弟,般都是贵族大家中比较优秀子弟,至少各个家族认为他们是优秀,才会托关系送进去。初进时大多都在十五六岁年纪,这个时代人成婚早,这个年纪即便不成婚,也多半都定人家。
魏刘氏愣下,“他……年纪还小,慢慢找。”在西都时直挺着没说亲,就是想在京城找户好人家,可如今都进京快年,也看上几家姑娘,托媒人去说过,不知什原因,人家都给推。
小七笑笑,“京城里贵人多,出身好,性情好女孩儿也多,确该仔细挑挑。”
魏刘氏挺挺胸,这辈子唯让她骄傲就是生这个聪明懂事儿子,十多岁时就被主家看好,接去家学,儿媳人选她自然要好好挑,“们家是再容不得那等狐媚子进门。”
小七看眼隔壁窗子里频频往这边偷瞄贵妇们,“京城里大家闺秀,自然不会有那等品行。”视线转向手里茶碗,“俗话说得好,竹门对竹门,木门对木门,贵府公子出身贵重,人品才学都是上佳,原该得到佳偶良配才是,只是——”看向魏刘氏,“近来京城各种风言风语,怕是夫人应该也知晓二,此等名声在外,哪家门里愿意把女儿嫁过来?”
“……”魏刘氏哑然,安静会儿后,突然开始啜泣,再次责备起丈夫,随即又咒骂起梅婉玉,那小贱人不但让她在外面丢人,还带累她孩子姻缘。
小七在心里叹口气,心说跟这种人聊天真费劲,“年轻,也没经过事儿,但是论道理还是懂些,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。虽然有些事并非自己惹出来,但适当隐瞒还是必要,尤其京城里人多嘴杂,没影儿事都能传成场大戏。所以家里事还是关起门解决比较好,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。”她家男人才是最倒霉,莫名其妙被人指指点点。
说到这儿,魏刘氏终于理解小七意思,这是在让她忌口?“你是不知道,再不说出来,都快憋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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