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夫妻这段日子都是分房睡。他干脆连她床都不沾,每日吃完晚饭,洗漱后自去前头书房睡,近三个月都是过得这种苦行僧日子。
说实话,对于年轻小夫妻来说,这挺不人道,尤其只有孤男寡女时候,你不动歪心思,歪心思都会自己找上门,在你脑子里晃啊晃啊,左挥拳,右踢脚向你挑衅。
最终李楚深吸口气,坐进浴桶里。
小七也赶紧立正站好,继而收拢起屏风上衣袍,转移话题道,“孙家事打听清楚,那姑娘确偷偷跑出去过,不过不像外头传得那没边,听说孙家原本为封那马术教头嘴,给他笔钱,并派人把他送去西北,谁知没半年他又跟着商队偷偷回来,讹人不成,便到处乱说,祸害孙家姑娘名声。”从屏风后钻出颗小脑袋,“孙家跟大姐说,愿意以倾家之产做嫁妆。还说,这事原也好办,只要咱们这边应,他们就纸状子将那马术教头告进衙门里,让他落罪,姑娘名声自然也能挽回。”
李楚冷哼声,“给多少钱都不能搅和这种事。”
“也是这想,可总觉得大姐有点想法。也怪不得她多想,大姐夫家底本来就薄,这两年领职位后,人情来往频繁,不但没存下银子,反倒搭进去不少。三个孩子里,只有老二是省心,老大明安在婆家过得苦哈哈,时不时过来要些接济,如今还有长安婚事花费,确是捉襟见肘,也想找机会帮把,可大姐脾气你也知道。”给多还当是看不起她,“也理解她想法,她是在为长安将来着想,长安已经到这个地步,以后肯定是要入仕,有孙家家资当后盾,将来在官场上也不至于束手束脚。”官做得越大,结交权贵越多,对应花费就会越多,像他们府里,每年用来交际打点银子少说也得七八千近万,靠朝廷给那点俸禄,怕是连西北风都喝不成。要不说自古权贵都是世家,没个几代积累,单凭个人,谁能在权力顶峰站住脚?
“开头就这乱糟糟,长安将来还要往上走,拖着这个名声,好听?这叫饮鸠止渴,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!”事情到这个地步,李楚认为亲事必须结!
小七把屏风上衣服放好,又从衣橱里拿身睡袍递来,“大姐时糊涂,大姐夫却不糊涂。听说他前日去趟青州,想取回聘书,孙家死活不愿意,还说他这是仗势要逼死他们姑娘。”仗谁势?自然是他这个身为郡公爷亲舅舅。
“给外甥仗下又如何?”这等人家女儿,娶回来也是祸害,瞧东府大房就知道,个人惹出多少事来?
小七不无担心道,“这本来就是掉泥潭里,说不清事,办太急,反而会溅自己身泥。闹到明面上,于长安也不好看,万那个女孩想不开真做傻事,这条人命不但要算到长安头上,还可能算到你头上。你如今正在起复之际,没多久就要去嘉州,何苦招惹这个麻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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