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呀,毁就毁在那婆母身上,教都是些上不台面东西,看不过眼,说几句,也不知人家听不听。”马溪莲觉得自己这个嫂子算是尽力。
接着,马溪莲又讲小姑子婆家几个妾侍,据她这些日子接触,觉得都不是善茬。
由此及彼,三人家里都有妾侍、通房,小七这边是两个贵妾,万文秀那边是张家送去小妾,马溪莲则是自己丫头当通房,没个是顺心。好在三人都不是好相与,明亏吃不着,但暗亏多少还是有。
比如小七生产时那场虚惊,虽然查到暗地里真凶,可究其真正原因仍旧扑朔迷离。
万文秀家那
里边缘由,们家姑奶奶嫁是有爵位人家,姑爷是长子,原本有房妻室,生儿女后,病故。后来有人给做媒续们家姑奶奶。”跟小七插句解释,“就是上回婆母跟要二百两添妆那个,自打嫁去后,锦衣玉食,也算过得不错,婆母在们几个妯娌跟前好生猖狂阵儿,后来姑爷大儿子跟着祖父出街,让马车给撞,没撑几天,孩子就没。大房没子嗣,那边就催着让们小姑奶奶生孩子,天三顿灌汤药,终于怀上,她婆母觉得胎坐稳,就想去瑶光寺求个平安福,结果她领着几个妾侍出门送婆婆,半道上滑跤,直接从台阶上摔下去,听说滚好几圈才停下来。”
“身边伺候人呢?”万文秀觉得不可思议,哪家大户人家女眷身边没两个伺候?尤其这种大着肚子,就算摔跤,也不可能摔出好几个圈来。
“人在明处,贼在暗处,那贼子旦动恶念,防是防不住。”小七神情平淡道。
马溪莲副到底还是你心明眼亮神情,“们家也这怀疑,可是——”叹气,“们人微言轻,人家也不拿咱们当回事,婆母去瞧闺女,亲家婆母言语中还怪小姑子自己福薄,连个胎都坐不住。”
万文秀气得狠狠捏下手上山核桃,“欺人太甚。”
马溪莲撇撇嘴,说句“可不”。
小七想想,“你们姑爷是什意思?”妻子能否站住脚,关键还得看丈夫态度。
“姑爷到是还行,们跟婆母过去时,他还特意来后头见面,劝婆母留下来陪伴几日。就是小姑子,见自己男人也说不成个话,总哭哭啼啼,再有怜惜之情也被她哭没。”马溪莲道。
“光哭有什用?”万文秀恨铁不成钢道,这要是换她,先拿住相公,随手就翻查是谁害自己,查出来铁定大卸八块。
“哭确没用,要想法子解决才行。”比如她,其实她跟马家那位小姑子处境雷同,都是高攀进门,娘家说不上话,好在她把李楚拉进自己阵营,面对这大家子时,有他在前面挡着,省去不少麻烦。她处世原则是狗和猫,底线之内温和,甚至摇尾,底线之外亮爪子,尤其她如今有两个孩子,胆敢动到他们头上,她绝对有耐心致对方于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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