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九月下旬,八成也就这几天,听说那屋准备好些女娃儿东西,都说这胎八成是个姐儿。”啧啧两下,“上回在秦川时,那舅太太家婆子就说,她长得脸花,将来八成要生窝丫头,也就运气好,头胎让她生个哥儿。”
梅婉玉瞪她眼,“你这张嘴怎越发没遮拦?”
兰珍吐吐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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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二十六,白居蝉鉴那位蒙师陆玉峰正式在李家学堂开课授学,为表郑重,李楚亲自领着儿子和侄子们往学堂行拜师礼,恰巧李旭也在家,听说此事后也抽空过去趟。
?”
兰珍撇撇嘴,“榆州吴家怎就出这个善妒、凉薄女儿?挺着大肚子还整日把个男人留在屋里过夜,如今连花几个银子都算得清清楚楚,也不去外头打听打听,咱们梅家差那几两散碎银子不成?”瞧眼梅婉玉脸色,“都怪对门不醒事,自己不好,也见不得别人好,上回若不是她捣乱,如今将军兴许就能来咱们屋里。”从秦川回来路上,李楚跟李旭饮酒喝醉过回,本来她们几个是想趁乱把他引到娘子屋里,哪知对门赵娘子出来打乱,这才没成,白瞎那好机会。
梅婉玉隔着门板瞅眼对门,“她怕是为着素罗事,还在气呢。”当初确是她买通素罗给赵娘子使绊子,本想箭双雕,让梅院那个惹上赵家,哪成想她行事小心,竟忍着没去告发赵家,反倒让赵娘子心存感激。
“素罗、茜罗事怨不得娘子,她要是真心疼自己丫头,早该给银子让素罗救她哥哥,娘子不过是好心帮素罗把,素罗感激才说赵家事。”兰珍道。
“算,都过去事,不说这些。如今咱们也来京城,往后日子长着呢。”她就不信李楚还能直那宠着梅院那个?总有腻时候。
为让孩子们明白学业重要,兄弟俩可谓做足礼数。反倒让陆玉峰心里忐忑不安,
兰珍笑道,“可不,东府大太太最近也解大奶奶禁,还是娘子话好使,大奶奶要是真都听进去,将来生个嫡子,东府将来就是大奶奶天下,就是咱们府里事,也是能说上话。””没影儿事,说得跟真似,别想那多,刚让你们往书房和松柏院送东西,都送去?”梅婉玉问道。
“送,王嬷嬷睡得早,松柏院那边是梅铃出来替嬷嬷收。书房那边——”撇嘴,“说是将军从内府回来,就去梅院,晚饭也在那里吃。”
梅婉玉拿筷子拨拉下碟子里菜,“梅铃……是不是就是王嬷嬷从秦川带出去那个丫头?”
“就是她,听说老早是想提起来伺候将军,梅院那个得宠之后,硬生生给挤出去,后来嫁去庄子里,受不那里苦,又回来,如今还在松柏院里伺候。”瞅眼外头,“听说恨梅院那个恨得不得。”
梅婉玉眉梢动,夹块粉蒸肉入口,慢慢嚼着,“梅院那个也快到日子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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