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识。
被她拧,他也不生气,反手握住她手腕,放在指间搓啊搓啊,心里想着等她肚子里这个出生后,刘太医药定要按时吃,三胎还是晚点再说吧。
自打那次竹阁相会之后,夫妻俩关系似乎有质不同,相互之间说话也没顾忌。床笫之间她常逼着他给她念诗,有酸腐味那种,不是她喜欢那些诗句,是觉着他念起来特别有趣。他嫌矫情,般是不愿意念,只有得好处才会没有灵魂念两句,每每念完她都捂脸在那儿不停地笑,因为那些诗句跟他太违和,以致好笑。
对李楚来说,夫妻最重要责任原该是传宗接代,如今却发现未必如此,有时仅仅只是笑谈几句也能让他觉得满足,当真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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