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为将来可以随时提用你?”拿筷子占点香醋放入口中,去去舌头上腥味儿。
“算是吧,只是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才能提用。”从他个人角度,并不想在京城长期停留,心里直记挂着大宛口战事,虽然辽汉联军暂时退,可到底没有彻底解决,奈何叔爷非要他回来。
“既然有眉目,不妨先等等看。外头事少,咱们府里事可不少,迁宅事刚开始,后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,大哥哥要坐守秦川,三哥个人也管不过来,你正好在后头帮着周全二。”说实话,她还挺庆幸他能回京城,至少可以好好休息阵儿。
夫妻俩正吃着,恒哥儿突然从内室伸出半颗小脑袋,奶声奶气喊声“娘”。
“刚睡下,怎就醒?”小七诧异。
说完,他手上筷子就被她口咬住,然后剩下那半只螃蟹,也没再给他。
看着她咬螃蟹腿馋样儿,他抬手摸摸她后脑勺,低道,“咱们明年就停年,不生,让你好好吃回。”
小七忍不住白他眼。
“赵厢绮事,你看着办吧,想必赵家也没空理会她事。”李楚道。
小七摇摇头,“吴家祖母常说落井下石事不能干,还是等赵家这事过再说吧?正好也私下问问她打算。”按道理,她其实可以不管赵厢绮死活,由着她在秦川生老病死,不过就是每月搭进二两银子罢,反正已经过大太太口,再怎处置都不会有人说她。可她过不自己这关,对方到底没有危害到她什,得饶人处且饶人,等赵家这事过去后,若是她想出去,不如就放她去吧。
李楚则冲儿子勾勾手指,小家伙光着屁股就出来。
小七心说坏,怕是又尿床,这小子每次尿床后都把裤子脱掉湮灭证据。
进里屋看,果不其然,被子和褥子上沾湿好大块。
小七从内室踱出来,瞪眼坐在亲爹腿上吃螃蟹某只皮猴子,“马上都快进学堂,还尿床。”
李楚也伸手弹指儿子小脑门,“前日白先生给来封信,给恒哥儿荐位蒙师,昨日顺路去拜访,又让人打听番,觉着不错,等家里收拾妥当,你找几个人把前头空置院
“吴家祖母倒是教个好徒弟,心善是好事,不过有时候也不能味妇人之仁,该严厉时候也不能手软,家规既然立起来,就要按例行事。”
“这个知道。”在秦川时,她就已经在做。
看着她细细咗着螃蟹腿,怪可怜,又夹来只给她。
小七乐得眼睛眯成条缝,可最终还是坚决摇摇头,真不能再吃,当娘就要有当娘样子,哪能真就那任性,“叔爷让你暂时别回秦川,是不是朝廷里有什消息?”
“差不多吧,今日跟三哥去庄王府时,正好碰上晋王,私下聊两句,他说内府有几个闲缺,就是职位不大高,问想不想先过去待阵儿。”现如今好多朝廷里事,他也不想再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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