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氏到底是长辈,这丫头不但不答话,竟然还敢挑衅她,不禁从嗓子底压出抹冷哼,“这女人吧,跟男人样,出仕做官也都是要看出身,那小门小户出来,多是些碗里看鱼,井里看天,只管当下自在随意,等老,失宠,被人落井下石时才知道后悔。”看看梅、赵二人,“你们两个可别仗着年轻,有几分姿色,就没边张狂,不然将来有你们受。”
梅、赵二人径低头不吱声。
小七饮下口茶后,也对梅赵二人道,“你们俩可听好舅母教导,身子重,又年轻,惯不会做那些打鸡骂狗事儿,舅母慈爱,特地来家里为撑腰出头,你们可打起十万分精神好好听着,若往后出什纰漏,到像是故意给舅舅家难看,说她们管不得外甥家事般。们将军向重孝道,可不许传出这种名声!”板起脸,有模有样教训起两个妾室。
胡氏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,竟有这伶俐张嘴,难怪能被扶正,且受独宠,倒真是有些手段,眉梢挑挑,最后还是弯下来,“外甥媳妇这说话,就知道将来定不是个会吃亏。”玩笑道,“到是替这两个丫头担心喽。”
“舅母放心,是什样人,有没有坏心思,将军和嬷嬷最清楚,不然哪敢把家交给,难道他们就不怕把家里给祸害?”跟对方样说笑语气。
胡氏知道她不是个善茬,笑着应和几句,又换成另副贴心面貌,“你啊,是个有福气,生恒哥儿这个大宝贝,如今肚子里又有小,外头都道你是个旺夫益子,何不再卖个贤德名声,让延初去她们屋里坐坐?也省外头说你不贤良。”
“……”等半天,这话终于是说出口,“舅母容禀,您也知道们将军自小是怎长大,性子又是如何刚强,莫说是,就是京城里那位赵王想掰他头都掰不动,哪敢去管他事,他不怪没管好家里,就偷着乐,哪还有胆子问别事。”
胡氏蹙眉,“你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,他有什可怪你?”王家那批老家人都被关进后花园养老去,她这当家主母可是相当“像模像样”。
小七佯装叹口气,“有些话也就只能跟舅母这亲近人才能说说,自打咱们家从京城回来,这家里银子就是只出不进,这大个家,外头又那多事儿,没样能让人省心。原想收拢收拢家里,缩减些开支,哪知却闹个人仰马翻,前儿到主宅去请安时,还让大伯母给训顿,说这个主母当半点脸面都没有,竟连几个下人都辖制不住。说是有那拖懒耍滑,中饱私囊,吃里扒外,卖几房出去,杀杀这不正之气,府里上下才会安静,如今正为这事犯愁呢。”李楚生母那些田宅铺子,有多半都在秦川,帮着管理人也都是王家陪嫁来,每年上报营收能有半就不得。她问过他原因,他说舅舅家近年家境不太宽裕,那些钱粮算是默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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