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李楚至少看着不老啊,而且身材高大,还有双大长腿,那个什莫长孟站他跟前都压不过他,再怎着也比谢管家强吧?算,跟她争这些也没意思,李楚好不好,她心里清楚就行,“把丑话说前头,将来过不好,可别往这儿哭。”
“夫人几时见哭过?”路是她自己选,再难也会走下去。
恒哥儿手薅住红拂头发,手揪住娘亲衣领,她们已经说太久,差不多该陪他玩吧?他耐心可是有限度。
“恒哥儿,别薅头发呀。”红拂疼眉毛抖。
小七看着这小子皱眉样子,心想完,白日里怕他醒着闹人,任由他睡下午,今晚怕是有折腾。
她在跟他看不见游戏,兴奋手舞足蹈,奈何等半天,怀里人怎都没动静,小手抓对方头发,直往前上拖。
“他也就三十三四岁,都二十,也没大多少。”她爹比她娘大二十呢。
“……”好吧,鉴于她跟李楚也好不到哪儿去,这点可以适当放宽,“你完全可以选个更好,老早就跟你说,定会帮你找个好人家,你又是何苦呢?”她实在不理解她选择。
“什出身,夫人又不是不知道,就算是嫁进清白人家,等那哥哥死赖活赖到家里闹腾,又有几家能受得?没错,夫人您可以帮,可靠人时,能靠人世?他就不样,他是李宅大管家,外头见过大风大浪,那哥哥胆子再大,也不敢天天去跟他闹腾,上回……哥来要钱,就是他给打发走。”笑笑,“成君小姐走之后,夫人没来之前,们在府里被人看不起,也是他主持公道,们才不至被人欺负,原是当他恩人看待,没想那多弯弯绕,去年听说他娘子病死,也只是托人给他和秀雪带些吃用,后来他和王嬷嬷到羊城时,瞧着他那副瘦骨嶙峋样儿,突然觉着他可怜,然后……就存这个念头。说来也奇怪,这个念头生出来,就总想着他。”
“……”这世上痴男怨女啊,“他怎说?可有什说法?”
原以为他爹醉,今晚能安静晚,哪想这小子到来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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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宴之后没几天,圣主突然下旨,要巡幸南朗,内府军护驾随行,李楚作为内府军*员自然要同过去。
李鸿若
“他……还不知道呢。”刚让他把衣服拿来给她,瞧那眼神,傻愣愣样儿,倒是挺好笑。
感情她还是剃头挑子头热啊。
瞧小七那恨铁不成钢样儿,红拂不禁有些脸红,“夫人就别管这事,自己事,自己上心就行,横竖秀雪才还没过孝期,也不着急。”她如今人在京城,又领着后院差,与他常能见面,天长日久,总有法子说清楚。
小七想想谢管事那张老成脸,再瞧瞧眼前如花似玉红拂,“你看上他哪点?”
“您看上将军哪点?”天到晚绷着张脸,好人都能给他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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