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哪里听得懂她劝告?小嘴咬到勺子后,怎也不愿松口。
母子俩正为只勺子较劲儿,忽见门帘掀——
他竟然回来。
“不是去得胜楼?怎回来这早?”时没注意,把勺子从儿子嘴边抽出来,小家伙急哇哇大哭。
坏娘亲,连口饭都不舍得给他吃!
因年后来不少新人,趁着李楚布防回来,由万幕钧做东,当晚在得胜楼摆几桌。
正喝得热闹,忽有传令兵来,说城里发现北齐细作,城门卫队正领人捉拿,就在附近天合街。
众人听,酒气立时醒半,去岁与北齐战,羊城损失三分之兵将,这个仇牢牢刻在每个参战者心里,听到北齐二字都恨得牙痒痒,如今他们竟然敢直接派细作来羊城作乱,简直胆大包天!
外头,男人们忙着你砍杀,里头女人们却对这些事无所知。
傍晚时李楚派人回家报信,说是晚上有应酬,小七便没让厨房大肆准备,只熬碗红豆粥,蒸几只虾肉饺子当晚饭。
擦拭身子,尽可能地浪费时间。
让她没料到是,自己影子正好被灯光打在窗纸上,别说脱衣、穿衣,甚至连兜衣那细细带子都能分辨清楚。
整个从出浴到着装过程,外头人看得清二楚。
好不容易把头发擦半干,手拢着耳后碎发,手拉开门闩,打开门——
“咦?你还没睡?”惊讶于他居然还站在门外。
“出点事,喝两杯就散。”李楚弯身把哭闹儿子从团筐里抱起来。
“……”喝两杯就散,饭肯定也没吃,“让她们简单烧两
恒哥儿虽不还到五个月,可看到人吃东西已经开始眼馋,半躺在团筐里,看娘亲拿起筷子,便急得呜啦乱叫。
“叫再大声也不能给你吃。”小七冲儿子炫耀下筷子上虾肉饺子,然后口送进嘴里。
团筐里小家伙小嘴咂两下,馋跃跃,恨不得扑到娘亲身上。
红拂和乳母在旁看着直摇头,这是亲生?
见小家伙盈盈欲哭可怜样儿,小七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过,便端着碗凑到小家伙跟前,用小勺舀点米粥,喂到他嘴边,嘴里念叨着,“就小口啊。”
他句话也没说,只抬腿跨过门槛,然后阖上隔间门。
窗纸上,灯影婆娑,高矮两个侧影儿开始他们无声交缠,起先里边还不时传来些较大动静,害得外头床上睡着没多久小人儿扭扭脖颈,睡得有些不踏实。不多时,里边人似乎也想起外头小人,达成某种致后,动静也变得规律且单,没多会儿,里头连灯都灭,只有偶尔隐忍不住粗重呼吸声传出来。
阔别年多夫妻生活总算是恢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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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大早,李府男主人按时往都护衙门点卯,办完正事,与同僚谈笑风生阵儿,难得见他这和颜悦色,往日不敢在他跟前造次下属们也凑上前多聊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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