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觉着那姑子扮相不大好。”文秀抿嘴笑笑。
二人就此停下,没再说话,继续低头吃燕窝。
桑氏自然知道她们在映射她,可时又没法子回嘴,只能气干瞪眼。
“要说,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人精,连门都不能让她进。”茗丹上前奉茶,顺便插言道,“那花家本来和和美美家人,自打那假姑子来,就没消停过天,这种不知斤两人,头上插根鸡毛,就把自己当个人物。”说罢瞥眼桑家姑姐方向。
“就是,末才知道她压根就不是人花家姑娘。这不是吃饱撑,存心祸害人。”青莲接小七手上燕窝,与茗丹搭唱。
见势不好,接过话茬,道,“大姐这话说就不是,你兄弟到底是身居六品尉官,家里再不济,妻妾出来串个门子也得衣冠整齐,不然人还道咱们大周国不能善待良臣呢。”
桑氏冷哼声,阴不阴阳不阳道,“你也知道籍兄弟是六品尉官,连亲娘都养不好尉官,说到军阵衙门里,也没这个理吧?”
“大姐这话就更不懂,婆母日三餐,应药材都是按时送,但凡家里有,就没有老太太吃不着,用不着,何来不奉养亲娘说?”小冯氏句不让道。
桑氏瞅眼旁边言不发文秀和小七,“兄弟宅子,婶子却连几两银子主都做不着,这是真心孝顺?”
“原来孝顺就是要把着家里银钱呀?大姐到是提醒,当时二叔与们分家时,早立字据,说是家产给他们,母亲身后奉养都算他们,如今银钱和田宅都给他们,连老鼠盗过破箱子都给他们搬去,只把个亲娘留下来跟着们家吃糠咽菜,大姐要是告,也得在状子上写两笔。”小冯氏声音轻柔道。
小七笑盈盈冲小冯氏和桑家姑姐道,“赶明儿何府再开戏,你们可得块听听去,那几个小戏子唱腔可好。”
小冯氏笑笑颔首,“下回定抽时间去听。”觑眼姑姐,“也得带们家老太太块去,老在家呆着,耳朵是越大不好。”语双关道。
碍着小七和文秀身份,桑氏不好撒泼,简单告声别,起身便走,今日本来是要来给文秀难看,哪知最后难看却是自己。
她走,小冯氏也不好多留,文秀知道她难处,使茗丹包二十两银
“你——”桑氏拍案而起,“你别仗着后头有有权有势亲戚撑腰,就在宅子里横行霸道,他们再管天管地,也管不着别人宅子里事?!”这话是冲着文秀说。
小冯氏见她对着文秀大放厥词,柳眉竖。
不待小冯氏发怒,就见小七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白瓷细碗,笑着问炕桌对面文秀道,“何府新来那班小戏子唱腔真不错,尤其那出‘斩花游’,你可听?”
文秀领会其意,笑道,“就是那出假姑子强管娘家事,真兄弟被罢官,自己也被下狱戏?”
“可不,唱可好。”小七夸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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