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五,这回在家多待几天,既然他们想抢功劳,就让他们去。”李旭眉目中含着丝狠厉,今次他跟大哥到京城“活动”,本来兄弟俩挺自信已把诸事办妥,在祖父和父亲跟前还有些洋洋得意,谁知竟遭这记闷棍,羊城大捷、攻占边城,李家兵将居功至伟,最后竟落个平平无奇,士可杀不可辱啊。
“祖父他老人家怎说?”知道这兄弟俩只是私下发发牢骚,真正拿主意还是背后李家老祖。
李贺摇摇头,李旭也耸耸眉,可见老爷子仍旧在修炼他十全大忍术。
悻悻阵儿,知道再同仇敌忾也没用,三人干脆转移话题。
李贺问李楚道,“你难得回来趟,干脆趁今次把婚事办吧?”梅氏天天在他跟前啰嗦,都快被烦死,“也就办个酒宴事,实在不喜欢,把人搁石院放着,带吴家那丫头照样回你羊城。”听燕子居那个说,吴家那小丫头到挺得这小子欢心。
因小七有孕在身,李楚本打算掉头回羊城,仔细算算路程,发现还是秦川更近些,路也更平稳,于是仍按原计划去往秦川,只是每天路程不足原先半,原本五天就能到,最后硬生生走十二天,到秦川时已经快进七月。
李楚祖父是秦川嫡系长子,原本他们这房应该住在千叶峰老宅,后因李楚祖父早逝,由兄弟继承祖业,便搬出老宅住到山下别院,此后别院便成李楚这房老宅,老宅原叫枫石院,后被李家人简作石院。
小七第脚踏进石院大门,就闻到股淡淡栀子花香,他说这花是祖上传下来,院子里到处都有,之前他嫌味道太浓郁,让人拔些,若她觉着不舒服,干脆都拔掉算。
小七连忙摇头,她还从未见过那高大栀子花树,拔下来做什,多好闻。
住进石院头晚,主宅便派人过来请他们上山,因为小七身子有异,李楚便没让她跟过去,秦川这边事既繁琐,又冗长,养好再应付也不迟,自己换身衣服单独赴宴。
见李楚没应声,旁李旭放下茶碗,“早娶晚娶都得娶,娶谁都样。”不管姓梅,还是姓赵,换汤不换药,“老大现在是快熬出升天,不行你跟他学学。”没有子嗣想搞鬼也搞不出来,哪像他,早年不得志,被赵家拿牢牢,这几年才挪出条
到老宅后,李楚先去祠堂拜过祖宗后才往后堂来。
叔爷和大伯父还没到,只有几个同辈兄弟在,寒暄几句后,李贺、李旭兄弟俩将他拉到耳房,询问这次羊城大捷和攻占边城始末,得知真相后,兄弟俩拍桌子。
“欺李家无人不成!”李贺身为秦川长孙最为生气,他可是刚在京城才打点完,回头就闹李家这个没脸。
李旭也是冷哼几声,“万幕钧就算,到底是内廷人,何应乾、马其文之流居然也敢跟们抢功劳。”
李楚到是脸无所谓,除他本身受点影响,属下战功都保住,已经是十分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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