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两天要给京城送信,你有没有什话要跟嬷嬷说?”边问边把行李往角落里堆起来。
“让她注意身体。”看她提东西费劲,起身接过来,三两下把东西收拾好。
这次换她点头,点完头忽然想到元壬说年后边境可能会有动静,忍不住叮嘱他道,“刀剑无眼,这次回去自己多当心些。”
他又应声“嗯”。
后边又说两句家里事,便熄灯上床,他也没再去隔壁睡,留在她屋里。
茬刮过去。
自那晚温泉馆之后,两人之间再没有过亲密行为,又因她在病中,这段时间连睡觉都不在处,他突然这样,小七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其实如果他再继续这轻柔亲下来,她应该也不会反感,然而他表达方式总是那“直接”——制服——办事。
“能别压住手?”根据以往经验,他还是比较喜欢轻声细语说话方式,“疼。”
于是他就不在把她手压在头顶,获得自由后,果然全身不再那僵硬,过程也不再那生硬,虽然前头阵儿还是有点受罪,过后阵也能慢慢适应,偶尔忍不住还能溢出些声音,他似乎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,每每这时候都会眼神灼灼盯着她眼睛看,像是在说:你看,你明明喜欢。弄到最后连小七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口是心非。
灯灭,屋里黑漆漆,两人自同房以来,做那种事归那种事,事后睡觉都是背对背。往日小七觉着这样还挺轻松,谁也不打扰谁,今晚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他入睡却很快,可能在外头风餐露宿养成习惯,只要想睡,闭眼就能睡着,小七却不行,尤其今晚,不知道是不是年前年后习惯天天伺候他,突然说要走,下子有些失业空落感,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,又见他背对着自己睡那香,心中难免有点不平衡。
大约是感觉到她躁动,他翻个身,带着浓重鼻音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她没法表达自己行为,就找个口渴理由。于是他从床头柜上摸来茶水——红拂特地温在那儿给他俩夜里
折腾完那档子事后,时辰还早,与其裹着被子大眼瞪小眼,还是下床把行李继续整理完吧,他明天早就要走。
顶着副娇慵桃色面容,上身穿着件偏襟薄袄子,下身条衬裙,脚上勾着双藕荷色秀梅花纹绣鞋,在堆包袱中继续忙碌,忙着忙着就觉得后脑勺有点热,回头就见他盘腿坐在床上,手里拿着书,眼睛却盯着她不放,“要喝茶?”问他。
摇头,就是觉着她似乎跟初见时不太样,个头似乎长点,以前头顶距离他下唇还有些距离,如今正好抵在那儿,脸上似乎瘦,身上却正相反,只是这些日子生病消减几分,得好好给她养回去,还是多长点肉比较好。
“下次回来前,能不能提前让人给送个信?家里也好做些准备。”趁他眼下最好说话时候,试着提些小要求。
“嗯。”他点头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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