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和红拂听罢都笑笑不说话,都是吴府出来,自然知道那大伯母厉害,简直堪比桑府那位老太太。
“刚到前头送银子,看见那位桑副都尉也来。”李宅虽然与桑府来往少,可桑家八卦满羊城官眷都知道。
“咱们今日算是家宴,他过来做什?”红拂边布菜边问道。
“听林家小子说。”青莲未说先笑,“说是被他家老太太赶出来,身上半文钱都没有,不好意思去求别人,怕别人笑话他,只咱们将军不爱问这些乱七八糟,哪知撞上咱们家开宴,有心想走吧,当着那多人面又不好意思,就被块拉去吃酒。”
“要说桑老太太也真是,那大年纪,待在后院含饴弄孙多好,偏要过来帮儿子管家,家人被立连口饭都吃不好,瞧他家那些丫头、小子们穿得,比大街上要饭都强不多少,听说先前没那位少夫人,也是落病,被老太太硬生生给耽误,真不知道她图什。”红拂道。
人欺负?”像在东府那段日子,每日都要跑去站规矩,腿肿得跟泡水萝卜似。
“既来之则安之,谁都有自己该走路。”既然她已经做出牺牲,就不能让这牺牲白搭,继续往下走是唯出路,任何人人生都是如此。
红拂点点头,虽听不太明白,但知道她心里有数就好,“头前,娘子跟壬公子在里边说话时,瞧着贺敬之家往前边去,八成是去见大公子他们。”贺敬之家是吴成君陪嫁来心腹,她男人管着外边陪嫁庄子,往常对娘子不是很恭敬,自打将军搬到兰草堂后才渐渐靠过来,红拂和青莲面子上敬着对方,底下却是防紧。
小七在心中暗暗叹口气,吴家这群下人也都是不省心,“瞧着她们做些什吧,别犯李家规矩就行,那些屡教不改,悄悄送回榆州去,老太太那边来说。”如今吴家也算沾李楚这副都护光,接连升职位,这点事吴家老太太应该还是能给她面子。
“记下。”红拂颔首道。
“图名声呗,头前娘子让送东西给桑府,没少挨那老太太教训,说咱们这些京城里
“青莲那丫头呢?”刚拿起筷子,总觉得屋里少点什,四下看,青莲那丫头不见,平时就她话最多,在身边时嫌吵,不在时又有点寂寥。
“那丫头有个堂哥,如今在家戟公子身边伺候,刚跟打招呼,说是存点碎钱,想让堂哥带回去孝敬她大伯母,娘子也知道她自小养在大伯家。”红拂回道。
正说着话,青莲掀帘子进来。
“送钱回去也不跟说声,柜子里还有几块银锞子,正好拿过去,好过你那些细细碎碎,带着也不方便。”小七说她句。
“是想兑成银锞子让他带走,可想到大伯母那性子,打死也不敢,看送去那好银锞子,她还当偷主家银子呢,回头不骂死!”逮旁茶几上水饮下大碗–走半天路渴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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