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打死也不敢戴这玩意。
两人之间虽有过不少次亲密,但多半都是小七在捱,他是那种不太懂得怎怜香惜玉人,也委实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,往常小七都是抱着早死早超生心态在捱,这段时间,在块处久,他在路上又给那对她,让小七颇有些感触——就当她是斯德哥尔摩病发吧,反正已经是这样,既然没办法反抗,那就要学会享受。
找再多理由也没意思,总结句就是,她对他没原先那排斥。
但不排斥不代表就习惯他种种野蛮行为,床榻之间依然常哭闹,跟以前有所不同是,她现在会说给他听–或者用“求”字更贴切,反正就是腆着脸“请”他轻点之类,结果并不怎好,甚至有时还会起反效果,所以求到最后经常又会故态复萌,变成打打闹闹。
他回来这几夜,内房这种事直重复发生。
苦青莲和红拂,两人是小七贴身大丫头,夜间总要留个在耳房,这里房间布置跟京城不同,京城内室跟值夜耳房离得远,这边靠很近,夜里发生什事很容易听到动静。
小七也怕吵着别人,所以般都很注意,有时担心他动静太大,还会提醒他。来二去,就被他捉把柄,每每不愿配合时,他就故意弄出声响,真是让人牙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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