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谢管家说,那榆州吴县公是将门子弟,壬子年开科时却进士及第,还被长宁莫家看上,做莫家女婿,那莫家出来女儿能是普通人?那丫头从小跟在吴老太太身边,耳濡目染,眼界也不是般人可比。”交给她事,想尽法子都能办很周道,没交给她,也分毫不插手,连安平姑奶奶都对她格外留意,想见也不是般人能教得出来。
点心,上回她从庄王府带来那两盒夹心酥饼,盒就要八百钱,这带回来手礼都这贵,送出去能简单?”得亏小主子背后有点产业,不然后院走动都走不起。
“先前咱们与外头没多少联系,将军不也加官进爵?”梅铃道。
“嗯,这里头就有说道,先前也这想,想着过年过节送点礼,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也就过去,有本事还怕被埋没不成?后头谢管家说顿,才知道他在外边行事有多难,莫说朝里关系,就是咱们庄子上四季耕种,粮食买卖,不四下打点,也有人能给你使绊子,就说上回春耕缺水这事,人家上游拦着坝就是不给你放水,你能怎办?”叹气,她家老头子为这事愁好些日子。
这事梅铃自然知道,“这事不是上游顺王府那个庄主搞鬼?挟私怨报复咱们庄上老牛家把嫁女儿嫁给他儿子?”这事怎能扯上兰草堂花销?
“是这回事不错,可最后怎解决?”王嬷嬷问道。
“不是谢管家去找顺王府关系?再说咱们将军与顺老王爷也常在块饮酒,都是熟人。”还会在这种小事上为难?
“阎王好见,小鬼难求,顺王府那大家业,老王爷哪可能什事都管,还不是交给下面人打理,就是小主子在家,也不可能为这点事去王府打扰,他们有自己该做事,哪个杀鸡会用牛刀?”这不是大材小用,“后院娘子们就不同,坐在块儿吃吃点心,聊聊闲话。为庄子用水这事,谢管家找,让找那丫头说说,那丫头不过就是在东府吃饭时遇到顺王府小儿媳,几句话就解决。”这事对王嬷嬷冲击挺大,先前嘴上不说,心里还有点嫌小七出手太过大手大脚,不把钱当钱用,经此事,终于明白其中道理,也不再管她怎花钱。
梅铃若有所思,“这说,将来等咱们将军娶正房时,还真要好好挑个大家闺秀。”
王嬷嬷听至此叹口气,“谁知道能挑个什样,先前那个也是大家闺秀。”也没见多好用,反倒把家里折腾不轻,“还是谢管家说得对,合适人才能办合适事儿。”
梅铃暗暗观察下嬷嬷脸色,轻道,“要说这小娘子也是挺奇怪,出生在榆州那种地方,又是那样出身,察言观色,与人交通倒是来就能上手。”虽说是吴家宗亲女儿,却养在吴老太太身前,想来也就是个内房大丫头地位,跟她也差不多少,不过是运气好,哥哥得个职位,连带也抬高她身份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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