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鸿若擦擦眼角泪痕,“救急不救穷,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,靠别人还能靠辈子?再说延初每年都派人送东西过来,已经是没脸见娘家人。”
“如今小主子也有些家当,秦川那边祖业也慢慢都放过来,到底是亲骨肉,你日子不好过,他心里也不安啊。”王嬷嬷劝慰道。
“嬷嬷不明白,是不想让几个孩子以为有娘舅家余荫就能高枕无忧,到底他们姓陶不姓李,陶家将来还得靠他们自己,他们若不上进,将来就是延初想帮,也怕他们不够格。”李鸿若不是不想过好日子,只是她想长远而已。
王嬷嬷微微颔首,“怕是小主子也是同样想法,这些年还偷偷怪他不顾骨肉呢。”
李鸿若破涕为笑,“哪会呢,你是不知道他做什,知道长安爱读书,就让人请位老师送
等县公,秦川那边有什可戒慎?”当初吴少君进门时,她就想不通,她弟弟到底是秦川本家子弟,若非祖父死得早,如今坐拥秦川就是她弟弟,这样家世,娶个八等县公孙女,怎都觉得有亏。
“那吴家是没所谓,可那吴家老太太却是长宁莫家正统女儿,也不太明白是什道理,只听小主子提两句,说是李、莫两家为缓和什关系,但又不方便直接联姻,怕宫里那位起疑心,就连几门亲外亲,咱们家也算是其中件。”王嬷嬷道。
“原来中间还有这多弯弯绕。”李鸿若叹口气,继而又问王嬷嬷道,“你瞧着,延初待她如何?”
王嬷嬷思索下,“刚来时横眉冷目,到让那丫头吃点苦头,也合该她运气好,东府那几位奶奶见小主子在外边挣些脸,都想着把娘家女儿弄进来,小主子哪愿意跟她们沾上边儿,到是家里这丫头不挣不抢,又贴心周到,这不,过年就住过去,偷眼瞧着,到是有几分亲密劲儿。”
李鸿若听见东府那边打算,喉咙里轻轻哼,“把东府闹得团乱不算,还想来祸害咱们这边,也不怕把肚子撑破。”
“那几个着实都不是省心。”王嬷嬷摇摇头。
“希望延初将来娶个厉害点正室,妻贤夫祸少,那丫头要真是个聪明,将来等主母来,能够小心伺候,怕也不会不长远。”身为姐姐,自然是希望弟弟后宅安宁。
“相由心生,瞧着那丫头到像是个能惜福。”相处久,难免处出感情,那丫头虽也会犯懒偷闲,可总来说还是怪可人疼,有时想想,将来进门主母万是个刻薄不容人,那丫头日子又该如何?“本来给两位姐儿置办衣服这事,是找她商量。”见李鸿若眼神错愕,忙谢罪道,“姑奶奶是从小看着长大,如何不心疼?”
李鸿若双目泛红——为自己命运。
王嬷嬷继续道:“那丫头却说,姑奶奶看着就是个行正自爱人,这直白白,反倒让您面子上不好看,就想这个法子,主要也是怕姑奶奶嫌们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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