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齐未亡,想立战功也不难。”再等几年回去,身上有功绩,职位可能会比现在更好。
“他本就不是从武人,不过是跟家印堂兄学些皮毛,北伐军中那多贤才,哪里轮得到他。”从悬挂众腰带里选出条玉质锁扣,在衣服上比下,觉得颜色不妥,又放回去。
李楚身睡袍,头发散着,正襟危坐在床榻上,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在衣柜前忙碌女子,久久之后,道,“把嬷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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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闹剧,看得小七心中波澜起伏。
屁股决定脑袋,身为妾侍,小七自然更多会从自己角度去考虑问题,吕家那个妾侍可怜却不值得同情,任何恃宠而骄都必须要有相应背景去支撑,这背景未必单指家世和钱财,主要还是要有独立生存能力和人格,永远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哪怕对方是你最亲密人,只能寄托在自己身上,这点很重要,非常重要。
至于与他关系,看来还是维持在主仆阶段比较安全。
“吓到?”见她拿着睡袍再次发呆,他终于开口——从吕府回来路上她就直处于这种游离状态。
脸,十分后悔赴这个约,本以为是吕老将军不好,这才深更半夜赶过来,想不到却是这种破事!
吕良也知道自己有些胡闹,这不是没办法,“范家人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,眼下又是这个局势,他们要是真犯起混,折腾起来,两家都落不到好。”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!”说这话不是别人,是被人搀扶着进门高父高老将军。
见老人家来,李楚赶紧拱手拜见,小七也低身福礼。
吕良则怒斥下人道,“哪个不长眼传话!”
“没。”快速摇头。
“别人家事,不用想太多。”接过她手里睡袍穿上。
“嗯。”能不想多?兔死狐悲啊。
“周城说,你哥打算请调回州府?”刚在回来路上正好遇见送人回来周城,两人都骑马,就多聊两句。
“他说自己能耐有限,在北伐军中也就现在这点成就,不如调回州府里,到也安稳,再说他年纪也不小,早该成家立业。”从衣橱里找出他明日要穿衣服,分类叠放好。
“是,去求祖父!”个七八岁女孩站到吕良跟前,看眉眼,与范氏到有五六分相似,“父亲既不能公正处事,女儿只能去求祖父做主,母亲持家有道,上孝顺亲长,下疼爱子女,如今却被个妾侍欺压至此,公道何在?”瞪眼对面同父异母姐姐,“吕家自开府以来,向家规森严,后院勤俭刻约,有几个敢像姨娘这般跋扈,竟与主母争锋!”
杀人诛心,小七暗道这丫头今后定不得!
“吕三,去套车,今晚就把西房送到京郊庄子里去,没有允许,不许回来。”高父发话,直接让管家把小姨娘送走!
小七眼皮随之跳。
身为妾侍,不能不得宠,也不能太得宠,更不能恃宠而骄,高危职业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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