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恙知道这关过,轻轻笑声,“你伤好吗,怎就来克罗萨?”
“觉得这里有利于你养伤,”伽释没有说雄虫昏迷后事情,因为他觉得这只雄虫好像要面子点,可能知道后会觉得不好意思。
安恙看眼房间布置,终于笑出声,“完,是不是把雌君钱都败光
细软帕子慢慢擦拭额头汗,伽释看着乖乖趴在床上雄虫,再与他对视,心不可抑制地软成片,“为什要这做,治愈能力更好,而且,是你雌君,承担刑法理所当然。”
“伽释,不喜欢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”他把雌虫手用下巴抵着,哼笑声,“你不会痛吗?才挨十鞭子就这样,难道你五十鞭会更轻松不成。”
这鞭刑是非去不可,只有受才能堵住那些嘴,伽释也可以继续在他领地拼搏,杀死只雄虫罪名会转移到自己身上。
他并不想看见伽释此后生都只能当自己雌君,伽释上将是他另个身份,他可以是雌君,但不能只是个雄虫雌君。
哪怕自己真很想把他困在自己旁边亩三寸地,不想让他看见这恶心世界。但是他不认为那样伽释会快乐。
思再计较,而且要是按辈分话,这位好像还是……自己老祖宗。
温克尔自然也注意到,但是没有多说什,干脆利落地换药后再例行叮嘱遍忌口和注意事项,最后很含蓄地劝诫,“最近最好不要有什大幅度动作,不利于伤势恢复,还要卧床三天,伤口才能包扎。”
杰拉尔听出来言外之意都替他不好意思,但是看那只虫还是副自然厚脸皮模样,当即有些佩服。
伽释端着新茶过来,温克尔接过杯道谢,然后例行说遍情况,“冕下醒就没什大碍,那下午就动身回实验室,有什情况就喊,半个小时能赶来。”
“谢谢你,”伽释松口气。
而让伽释受刑,他就没想过这个设想,除疼痛与屈辱,这无无疑也将伽释钉在只雄虫死上面。
无论有什原因,时间沉淀后,那些虫子只会觉得,那只恶心雄虫才是受害者。
但是自己就不样。
他将脸压着雌虫纤细修长手,轻轻嘟囔,“你背这好看,留疤怎办。”
伽释原本雪白脸上冒些血气,他挪开视线,但是没有抽出自己手。
“回见。”温克尔嘴角噙着笑,推推鼻梁上镜框,推门出去。
杰拉尔看着两只虫,很有眼力见地也离开,他得给雌父汇报情况。
看着自顾自忙碌,眼里没有自己雌虫,再把视线放在雌虫纤细颈项,和贴着纱布后颈,神色微动,轻声喊,“伽释,有点疼。”
伽释脊背微微僵硬,最后还是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他。
安恙示弱得很熟练,可怜巴巴仰头看着他,嘴里嘶嘶抽气。当然,也确实疼,刚刚换上药劲还没过去呢,他现在额头都是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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