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君……
“嗯。”他侧过头,将自己颈部毫无保留呈现,是要害,也是信任。
雄虫趴在他颈间,轻轻蹭蹭,磨蹭许久,最终四肢都缠紧他,将脑袋搭在他肩膀沉沉睡去。
伽释松口气,摸摸他脑袋,再探他后颈,原本发烫腺体周围已经渐渐恢复正常温度。
想到之前温克尔猜测,伽释皱眉,看向那堆还没用完草药,眼里划过思索。
等再被灌完苦得跟胆汁样药,苏安恙精疲力尽躺下,躺会儿后就感受到脸上火烧火燎痛,他忍不住龇牙,但是脸越有动作越痛,他甚至觉得自己脸上骨头都在烧,然而在伽释察觉看过来时,立马好面子地恢复平静,实际上疼得后背冷汗都出来。
这药药效也太猛,苏安恙在伽释回身后喃喃,“好像见到老爷子。”
伽释又回头,“什?”
“哦,说觉得好像好点。”安恙小声说,背过身觉得有点困,于是安详闭眼。
伽释拍拍他,“先别睡,等会儿吃黑木粉再睡。”
说,“伽释,你懂真多。”
“这些天奈森伯伯教,”他将所有药汁都抹上去,看着满脸绿汁雄虫,有点想笑,又有点生气,“还疼吗?”
安恙认真感受下,“凉凉,没有那疼。”
那就是还疼。
伽释安慰他,“等会喝那些药,就没那疼,明天水泡就可以消下去,别担心。”只是会不会留疤就不好说,不过就算留疤,回到等星,进个医疗舱就可以治愈,这个倒还好。
第二天清晨,苏安恙发现自己怀里是熟睡雌虫,吓得连头发都立起来。
当然,伽释已经被他动静吵醒,顿顿,脸色爆红,几结果雄虫比他还慌乱,手忙脚乱爬起来后,背着他窝在角落手指默默戳地画圈圈,脸小媳妇模样。
苏安恙费劲摆摆手,嘟哝声“困”。
伽释皱眉,伸手探下雄虫后颈和额头,没感觉到有什不对劲,只好作罢,轻声道:“睡吧。”
苏安恙得到肯定,立刻“睡”得不省人事。
然而这晚上睡得并不好,半夜他只觉得忽冷忽热,本能地靠近身旁坐着守护雌虫,伽释摸到他被汗打湿额发,半梦半醒间直接清醒,“安恙,你怎?”
苏安恙眼瞳发紫,眼里都是痛楚,声音微不可闻,伽释想抱起他,转而被他压在身下,雄虫炙热气息在耳边响起,他听到他微弱声音,“伽释,是你吗?”
说到这个,安恙就郁闷,“现在是不是毁容,是不是很吓虫,你别看,免得晚上做噩梦。”
伽释:……
他把前两天雄虫撕下布条缠他脸上,直接把他大半张脸都裹,就留下个独眼,哦,还留个嘴巴用来吃饭,裹完拍拍手欣赏自己杰作,很肯定地点点头,“这样梦到你就不会怕,估计还要笑出声。”
安恙:……
他眼神幽怨,活像被雄虫负小雌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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