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惊月淡淡瞥过那高大男人眼,对云念微笑眨眼:“好小云,可能会下雨,记得带伞。”
云念觉得新奇:“你怎这样喊?”
“听起来会比较般配。”
严惊月笑道。
云念心情好,闻言又被逗笑,他想这哪里般配,严惊月真会胡说八道。
“不许说不行。”云念提前堵他嘴,紧接着又不容拒绝道,“你自己也不许走,你还得陪着。”
周行砚哪里舍得拒绝,与他额头相抵,认真呢喃:“哪里也不去,这辈子都陪着你,你赶也不走。”
云念听得挺高兴,亲昵地蹭蹭他鼻尖,嘴里满意道:“算你听话。”
次日,严惊月在楼下和两人正式相见。
他认识乖巧礼貌小少爷扒在男人肩膀上,被男人背着,又像埋怨又像撒娇地喊:“周行砚,你走快点呀!”
以现在连想象也很艰难。
他们用来幽会隐秘之地从车里转移到二楼房间,道无形屏障将其他人隔绝在外,世界只剩下彼此,在那点点逼仄空间里,做着只有彼此知道事。
大多数时候两人什都没做,云念只是默默地抱着周行砚,把脑袋埋在他怀里,不许他动,不让他走。
周行砚会在他睡着以后,小心翼翼把人从怀里抱出来,捧着那张脸,点点细细地看,轻轻地吻,内心充盈着无尽欢喜。
他们又在起。周行砚想。
“念念。”周行砚侧过脸轻喊他声。
“怎?”
他注意力很快回到周行砚身上,搂紧对方肩膀,两条腿在男人腰侧夹紧些,往上拱拱,调整着个更舒服位置。
周行砚稳稳当当地立在原处,包容着后背上小少爷不安分小动作,又扭头看严惊月眼,道:“
本该冷厉淡漠男人脸上甚至浮现似有若无笑意,当真是加快脚步。
经过客厅,云念看到坐在老位置上严惊月,笑着打个招呼:“小月好,昨晚又通宵吗?”
严惊月看出来他心情颇好,与自己认识中相比更显轻快灵动,更加明艳可爱起来,也不由露出柔软神情,半开玩笑道:“那倒没有,年纪大可不能天天熬,还是身体要紧。”
云念果然趴在周行砚肩膀上笑起来,想起来正事,道:“小月,们要出门去玩,晚上见。”
外面是个罕见阴凉天气,凉风习习,不潮湿也不干燥,切恰到好处,像是专为重逢二人准备。
云念有时候会被他亲醒,但是也不恼,只佯装恼火地咬回去。
这几天把过去个月失眠都补回来,云小少爷连惯常起床气都发作不出来,后知后觉中发现原来周行砚才是最好安眠药。
周行砚躲过他起床气,淡笑着问他:“打算什时候跟回家?”
云念改那晚委屈可怜姿态,仿佛又突然爱上这个城市:“可是还没有玩够呢。”
周行砚原本也就是随便问问,人已经重新抱到怀里,随便在哪里也都没多大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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