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解释,周行砚不做评价,又问:“离得那近?”
云念点下头,又摇头:“人有点多,但也不算近,就是刚好坐在起。”
男人将他扣子解开又扣上遍过后,手指像是闲不下来似不肯从他身上移开,指腹贴着锁骨和脖颈若即若离地摩挲着,弄得他有点痒,被他拿开后,又坚持不懈地缠上来。
他忍不住问:“周行砚,你到底要干什呀?”
对方
提到这里,他没忍住偷笑起来,似乎又觉得这样背后偷偷嘲笑出糗朋友不太好,又收敛笑意,接着说:“们送她去医院,医生说她脚扭伤,需要打石膏,然后她就哭得更惨。”
周行砚定定地看着他,将他脸上丝毫细微表情变化看在眼里,随着两人距离靠近,闻到似有若无女人香水味,似乎比平常都要浓郁些,眉心禁不住皱起,状似随意地询问:“然后呢。”
云念吃着他刚削好苹果,脸颊鼓鼓,弯弯眼睛,神色有些骄傲:“然后送她件新裙子,她终于不哭,们这才起把她送回家去。”
周行砚眼神微黯,唇线抿紧,片刻后,低声说:“想不到们念念是个这有爱心人。”
云念摆下手,“她比们都要小嘛,要多照顾她才对。”
瞬间闪过无数种猜测,会儿觉得云念是不是在外面遇到麻烦,会儿内疚自己是不是回家次数太少惹小少爷生闷气。
甚至荒唐地认为云念会不会是跟着那些兰兰或者月月里某个私奔,毕竟年轻男孩女孩无论怎样都有种自身不可替代鲜活可爱。
他越想,脸色越冷,站起身准备亲自去找人。
门这时候从外面被打开,他心心念念人完完整整地站在面前,眨着清凌凌眼睛有些惊讶地望着他。
“你这晚又要走吗?”
周行砚再次抬眼,神色已经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两样,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探过去,不急不缓地给他整理衣服。
领口很快整理好,于是又将扣子粒粒解开,又扣好。
动作仔细,乍看之下充满柔情。
云念低头看眼,不明白他为什多此举,正想出声提醒,就听他问:“身上香水味是怎回事?”
他问话语气很平静,云念歪过脑袋冲自己身上闻闻,确实闻到股不是很明显香气,惊讶于对方连这种细节都能注意到,想想,说:“可能是送她回家时候沾到。”
云念见他副要出门样子,疑惑问道。
周行砚拉他进屋,缓缓脸上阴沉神色,以免把刚回家人吓到,回道:“不走,明天也在家陪你。”
云念直奔屋里倒水喝,又去冰箱找吃,口中说道:“今天累死。”
周行砚不动声色地顺着他话问道:“都做什,这晚才回来。”
“月月今天边走路边玩游戏,在许多人面前摔跤,新买裙子也被弄脏,哭得可惨,说自己脸都丢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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