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会这问?”
云念想到好笑地方,漂亮眸子里染上笑意,回忆道:“兰兰和月月已经是第二次说你很凶,不知道为什,他们觉得你很吓人,都不敢接近你。”
周行砚知道他说是那些朋友名字,又是兰兰又是月月,个个叫得亲切。
到自己这里,就是连名带姓周行砚,莫名其妙地生出丝幼稚不满。
云念见他没反应,在这张深邃冷峻脸上毫不客
几个男孩女孩看得再次愣住。
云念想想,起身和呆愣中朋友们告别,和周行砚起回房间休息。
周行砚保持着和平时样沉默,熟练地给他调整好浴室水温,将今晚要穿睡衣放在床边,热好睡前要喝牛奶……这些琐碎小事从不缺人来做,但周行砚享受这种两人独处感觉,到现在家里还是只有他和云念,再多上任何个人都会是种打扰。
周行砚不喜欢被打扰,如果可以,他想云念世界只剩下自己。
然而这不现实,也很残忍,他舍不得。
念兴致勃勃地听这些人描述出个自己完全陌生周行砚,既奇怪又想笑,很诚恳地问他们:“你们为什会这觉得?”
他连周行砚生气样子都想象不出来,为什这些人会觉得周行砚吓人。
“念念。”
周行砚从身后走过来,只手搭上他肩膀。
几个刚说完周行砚坏话人惊恐地瞪大眼睛,心虚地望过来,却看见个眼神专注而温柔英俊男人,如果不是早就见过,他们不会认为这就是云念那个冷酷吓人哥哥。
云念洗完澡出来,看周行砚站在窗边,走过去和他起往楼下看,看到客人车子已经驶出周家大门,想起来那会儿话,好奇地扭过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身边高大男人,看来看去还是熟悉模样,大为不解。
周行砚见他光着双白嫩嫩脚,头发也只胡乱擦几下,就在屋子里乱跑,轻叹声,抱起他到床上,帮他擦干净头发上水,又在那双透着寒意脚腕上警告性地捏捏,沉声开口:“这毛病什时候才能改过来。”
云念眨着眼睛看他,问:“你是在凶吗?”
周行砚微微蹙眉,他说那句话时候难道很凶吗,过后又想起来喊云念上楼前在楼下听到对话,轻笑声,反问:“被吓到?”
云念当然没有被吓到,捧着周行砚脸,左看右看,困惑地问:“周行砚,你为什不会凶人?”
云念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,眼底还残存抹笑意,用眼神询问周行砚有什事。
周行砚只淡淡扫其他几人眼,对刚才听见对话绝口不提,温声提醒云念:“时间不早,该休息。”
云念被他提醒,确实感觉到疲累,但又有点不舍得走,望眼相处融洽朋友们,“可还没有和他们说完话。”
“下次见面再说也行,你今天已经玩得够久,再不休息身体会不舒服。”
男人语气充满耐心,带着哄劝和宠溺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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